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怒”来形容了,倘若叶蓁在他面前,他恐怕半刻都等不了,直接就上前把人给撕了。
敢情他就带着这个鞋印在这站了老半天,还被底下的侍卫都看了个仔细?
很好,他最后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大概是他的脸色太过骇人,侍卫们连大口喘气都不敢。
裴宋走到那一边的石墩前,抬起手狠狠地打过去,仅一掌,就将那石墩给打了个粉碎。
……
与这一边的气氛凝结冷冽相比,那一边的氛围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南渠城关,一行人伫立在郊外,面向着北契的方向,在最前面,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年轻男人骑于马上,那刚毅的五官轮廓很是深刻。
陆准的薄唇紧抿,双眸紧紧地盯着那一个方向,静默地等待着。
时间流动得很快,他抬起头看了眼月色,眸光微微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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