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怒反笑,声音可震全场,所有人都瞧着我,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如此卑微之人,竟可入了众阿哥们的法眼,可博众人一笑,真是不白活一场!”
我想只要是个人也听得出来我话中的怒气,四阿哥只是皱着眉不语,八阿哥却出言安抚:“莫兄切莫介意,这也只是我们一时兴起,并没有看清莫兄之意。”
我连连摆手,“八阿哥,我哪有介意,只是想着既然我已成全了大家的赌性,那壶上好的美酒是否我本人也可品尝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什么琼浆玉液值得大家这么争来抢去!”
“好,”四阿哥迅速站起身,目光如刀似剑直指向我,“酒我已带来,今日就给大家开怀一饮!”
“好!”你会我也会,我一拍桌子,“我来为大家满酒,我们一醉方休!”
我不由分说从四阿哥手中抢过酒来,丝毫不管它是否包装精美,当即站起为大家各满了一杯,余下半壶我对着酒壶口就是一通猛灌,直到见底为止。
十阿哥见状急忙喊着:“莫兄可要小心,这酒乃是西域贡酒,后劲儿强着呢!”
我豪情万丈,大手一挥:“莫怕,十阿哥,你不是喜欢我唱歌吗?我今日便再高歌一曲为大家助兴!”
言罢也不管在场诸位如何反应,就霍然起身,以我一直自诩的中性高音大声开唱:
狼烟起,江山北望,
风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场,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风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场,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场,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刚刚唱罢,忽听门外一人鼓掌喝道:“好词,好曲!”可未见来人,我只觉一阵眩晕,再也站立不稳,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下去,耳边传来惊呼声,朦胧中似有人直冲过来,就再也没有任何知觉了!
也许我真的喝醉了,只觉得飘飘忽忽似是又回到了现代,看到父母亲坐在热炕头闲话家常,看到朋友们酒桌长谈,看到那些曾经的过往,耳边又响起那些唠叨,那些欢声笑语,转眼间场景又换了,换成知己的背叛,换成爱人的离别,我呼喊着想要抓他的手,他却拥着其他女子越行越远,我再也止不住痛哭出声!一双冰凉的手放在额头,好舒服,我一把握住,死死地就是不肯松开,慢慢地心不慌了,就又陷入到黑暗中去。
当我睁开眼睛,却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脑袋有点短路。看着洁白的床顶直发呆,想着难道自己又回到了现代,这里是医院吗?我怎么了?是酒精中毒了吗?可是怎么没有医生?这个趴在床边的人是谁?发觉自己还抓着他的手,急忙松开,这一动就惊醒了那人,他动了下,抬起头,我不禁吓了一跳,慌忙缩到床角,一动不动,只是惊恐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