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走远点，看着你就烦。”等车子走远了，江舒垚胆子更大，没好气地吼。
封弋道：“别吼了，人都走远了，就会虚张声势。”
江舒垚吐了下舌头。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容淅问。
“夏霈霈无理取闹。”江舒垚说，“这事没成，还能怨我不成？”
容淅笑：“原来是这事。”
“可不。”
“你们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容淅说，“闵婠婠和莫叒非不合适。”
“虽然闵婠婠傻里傻气的，不过长得也不差啊。”江舒垚却说。
“不是。”容淅摇头。
封弋才说：“你难道没留意到连澈来包间时，闵婠婠的表情？”
“谁看她啊，夏霈霈不得把我眼珠子挖出来啊！”江舒垚在这方面自然不及封弋观察得细致。
容淅嗤笑一声：“也是，舒垚才不会。”
“到底什么啊，你们说啊。”江舒垚催促，“别打哑谜。”
封弋冷冷道：“反正就是他们没戏，以后你和夏霈霈也别瞎折腾了。叒非的心思，你也知道，断不会轻易变了。”
“得了，是我吃力不讨好呗。”江舒垚觉得没意思，也懒得去唱歌了，就说，“行了行了，我回家了。这一天天的，乱糟糟的，以后再也不干这事儿了。”
看着离开的江舒垚，封弋说：“我敢打赌，舒垚一定先去夏霈霈家。”江舒垚的怂，封弋清楚极了。
“明摆着的事儿，还用打赌吗？”容淅扯了扯嘴皮，带着几分笑意，问封弋。
封弋牵起容淅的手，凑着耳盼，说：“就我们两人了，还要不要去唱歌，我唱给你听。”
“算了吧，怕你不怀好意。”
“我是真诚的。”
容淅一副不信任的模样。
“得了，我送你回去，行了吧？”
“嗯。”
“莺莺，你看什么？”一个女生追出来叫宁莺莺。
宁莺莺轻笑：“看人家秀恩爱啊。”
女生了然：“莺莺想谈恋爱了啊，想谈就谈呗。”
“说得容易。”
“是你眼光高，”女生笑了笑，又想起了，“诶，据我了解，你只谈过一次恋爱吧，还是跟那个封弋。”
“你还记得？”宁莺莺笑。
“你那会儿眼高于顶，”女生说，“却被那个纨绔追到了手，圈子里谁不知道。”
“纨绔？”
“啊，流里流气，不着正调。”
宁莺莺瞅了女生一眼，笑：“那是你不了解封弋。”
“现在的确挺好的，听说前阵子也去参加了竞赛，在东城风评也好。”
“以前也好。”宁莺莺了解封弋。
她不不解了：“既然好，干嘛要分手啊，听说那时还是你甩了他。”
宁莺莺说：“不存在谁甩谁，不合适就和平分了罢了。”
“那阵子，你们那事儿闹得挺大的。”
宁莺莺倒不在意，笑道：“可不是，如果没有那事，我跟他应该会处得久一点点。”
＊
南山四中，校门口。
几个人男生拦住了宁莺莺的去路。
领头的说：“宁莺莺，我们寒哥想见你。”
“寒哥？”宁莺莺止步，面色似水如卷，右手托着下巴，又长又翘的睫毛，忽闪了几下，终于是想起来了，“是云川二中的景寒？”
领头那人纠正：“寒哥，已转入了东城一中，如今是东城的学生。”
“无论是云川，还是东城，我都没兴趣。”宁莺莺伸手一指那人，幽幽地说：“去告诉你们寒哥，他不是我宁莺莺的菜。”
她见过景寒几次，一副妖冶皮囊，亦正亦邪。
说完，宁莺莺绕开人，欲走开。
“如果，事关封弋，你是否会有点兴趣？”那人在她身后喊道。
宁莺莺顿了顿，转身，又点头，眸光变幻，兴致盎然：“那么，就得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