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那个学姐愣了，连林和鹿也呆在原地。
牵着林和鹿的手，拉了一把，她没动。
沈暮转身，虽说眸光依旧是冷淡的，但看向那个学姐和看向林和鹿的完全不同，看林和鹿的只有冷淡，但是看那个学姐，带有一丝不屑甚至是厌恶。
“走啊？”
又听到他的声音，林和鹿才算是彻底的回神，一手还被他手掌的凉意包裹，连忙弯腰拾起地上的书，之后顺着沈暮牵着她的力度就走。
也不管身后那个学姐到底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离开了看台，因为沈暮的步子大，林和鹿一直比他慢半步，但是牵着的手一直没放开。
“沈......沈暮......”
林和鹿追的有点喘，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她轻声的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心如捣鼓。
她想问，沈暮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又害怕不敢开口。
沈暮站定，没放开她，而是转身看着她，无论是目光还是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语气淡淡，带有一丝冰雪消融的凉意，“你喜欢我？”
他问的一板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问的是微观经济学。
林和鹿一早就对他表明过心迹，此刻她也没隐藏，大大方方的承认，“是。”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女朋友。”
林和鹿：“......”
他一向不喜欢废话，明明算是对林和鹿表白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像是再给林和鹿念判词。
可即便是如此，林和鹿还是被他这句话给敲懵了，站在原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成了沈暮的女朋友了。”
不知何时，沈暮就已经放开她，根本不等林和鹿同意，或者林和鹿同意不同意都不重要。
他已经转身离开，往图书馆的方向去。
终于反应过来的林和鹿立刻的追上去，跟他并肩走着，从心底迸发的喜悦怎么也掩藏不住，哪怕是沈暮在身侧，林和鹿那张脸上，还是挂满了明晃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