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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1 / 1)

段白月扶住额头,果然。“有过夫妻之实又能如何?”楚渊淡淡问,“莫非还想让朕赐婚不成。”“末将当时对此事存疑,可厉鹊却说西南王曾给过她一件信物。”沈千帆道,“还说自知叛乱是死罪,不敢奢求皇上能饶西南王不死,只求能让她随军南下,在战乱结束后,以妻子的名分,给亡故之人填坟立碑。”段白月目瞪口呆。目瞪口呆。目瞪。且口呆。青天白日活见鬼。楚渊心情复杂:“是何信物?”沈千帆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段白月在房梁上留神看,也极想知道,里头究竟是个是个什么玩意。楚渊打开盒子。待到看清里面装的是什么,段白月脑海里却轰然一响。楚渊面色铁青,“啪”一声合上盖子。沈千帆试探:“皇上如何看此事?”“此事暂且不要外传。”楚渊道,“待朕想过之后,再做下一步决断,将军先退下吧。”“末将遵旨。”沈千帆抱拳行礼,转身退出房门。楚渊将锦盒重重放在桌上。段白月纵身跃下,冷静道:“你听我解释。”楚渊冷冷问:“朕送你的紫龙玦呢?”段白月道:“咳。”楚渊与他对视。“这……”段白月认输,蹲在地上握住他的手,“我有错,我错不该瞒你,可这紫龙玦当真不是我送出去的,而是不慎丢了。”楚渊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段白月暗暗叫苦。在十多年前,有人向朝廷进贡了一块紫龙石,稀罕得很。自己当时也在宫中,听到内侍提起,便也跟着问了两句,后头就回了西南府,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却没料到会有人替自己放在心上。楚渊极少主动开口要东西,在楚先皇的记忆里,这还是头一遭,自然不会不给。于是除了紫龙石,更赐了不少稀罕物件到东宫,还引来不少暗中嫉妒。而后,楚渊便亲自差人出宫找了工匠,将石料雕刻成一枚小小的玉玦,八百里加急送往西南府。余下的料子也没丢,自己学着雕了个小老虎,一直随身戴着——丑眉丑眼,不仅是兄弟们嘲笑,连楚先皇见了也是哭笑不得,连说好好一块难得的珍宝,怎么就雕了个这玩意。楚渊摸摸腰间,坚定道:“儿臣喜欢。”楚先皇连连叹气,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眼光着实堪忧。算是两人的第一件信物,段白月自然珍惜至极。就算不能明着挂在腰里,也是贴身不离,每每到王城都要拿出来给他看,讨个笑,也讨个欢喜。可是偏偏事有不巧,过了几年,这玉玦居然丢了。当时不单是西南府,就连大理城都几乎被翻了个遍,可就是死活不见影子。段白月懊恼至极,下回再到王城,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楚渊道:“紫龙玦呢?”段白月笑容满面:“放在了西南。”楚渊“啪”一声放下筷子。段白月暗暗头疼,哄了许久才哄好。又暗想,就一回忘了带,都如此生气,若是被知道丢了还了得。于是在回西南后,段白月便派人四处搜寻,也是命大,居然当真找了块差不多的石料回来,让工匠凭记忆重新雕了一个。楚渊狐疑:“怎么看着颜色淡了?”“谁知道呢,风吹日晒的。”段白月漫不经心回答,喂给他一块点心,将此事强行糊弄了过去。只是万万没料到,居然会在这天鹰阁里,重新见到遗失已久的紫龙玦。第九十六章 大战前夕 因为纵欲过度秃了顶“当年随父王一道北上前往高丽,回西南后没多久,那块玉玦就丢了。”段白月道,“我先前当真是一直好好带在身上,等发现不见了之后,连大理城都被翻了三四回,却一直就没再找着。”楚渊皱眉:“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怕你生气。”段白月老老实实道,“这么多年,我可一直在找。”楚渊往桌上扫了一眼。段白月继续道:“或许是有人盗用了我的身份,在西南骗财骗色,再或许,就是那个厉鹊在撒谎,至于目的是什么,我定会查清楚。”“那战事呢?”楚渊问。“战事自当为重。”段白月亲亲他的手,“所以你得给我时间,此事有些蹊跷,容我先回去理一理,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你个交代。”楚渊道:“可要朕将厉鹊带到东海?”“若能如此,自然最好。”段白月道。楚渊扫他一眼。段白月道:“不带也行。”楚渊将手抽回来,道:“好了,回东海吧。”“就这么将我打发走了啊?”段白月下巴放在他膝头,蹲在地上耍赖。楚渊道:“以后未经朕的同意,不准离开东海半步。”“先说好,你就算是生气,也只能因为我丢了紫龙玦,又找了个假的骗你。”段白月道,“可不准为了别的事情生气。”楚渊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四喜!”段白月:“……”“皇上。”四喜公公赶忙进来。“送客。”楚渊转身进了内室。四喜公公看着西南王,试探:“王爷?”段白月头疼,出门之后小声道:“帮本王多看着些,若是一直在生气,还请公公务必说一声才是。”“王爷尽管放心。”四喜公公笑呵呵允诺,心里却说,皇上什么时候当真生过王爷的气。顶多是使使小性子,别扭个几日罢了。一旦有了心上人,都这样,都这样。东海战事一触即发,段白月就算再想查明紫龙玦之事,也只有先折返沐阳城,心里横竖都憋屈。晚些时候,楚渊命沈千帆将厉鹊带了过来。“民女参见皇上。”厉鹊行礼,微微低着头。“免礼吧。”楚渊道,“姑娘不必紧张,朕只是想问几个问题罢了。”厉鹊道:“皇上请讲。”“这块玉玦。”楚渊拿起桌上锦盒,“听说是西南王的贴身之物?”厉鹊点头:“正是。”楚渊道:“何以断言?”“此物是西南王亲手赠予民女。”厉鹊道,“七年前,在大理城。”“七年前,姑娘为何要去大理?”楚渊继续问。“在家里闷,出去散散心。”厉鹊答。楚渊道:“然后便与西南王一见钟情,私定终生?”厉鹊道:“是。”四喜在旁伺候,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事情。“当初他将这块玉玦赠与姑娘之时,都说了些什么?”楚渊又问。“什么也未说。”厉鹊道,“民女与他一道在城中观花阁住了五日,最后一天醒来的时候,枕边就放着此物。”楚渊道:“既已私定终身,为何姑娘当初在成亲之时,不想办法告知西南王,而是依言嫁去了渭河帮?”厉鹊道:“送了书信,却无回信。”楚渊摇头:“这听着就有些混账了。”四喜:“……”“民女自知谋逆是死罪,并无其他奢望,只求能见他最后一面。”厉鹊跪在地上,“求皇上成全。”楚渊笑笑:“姑娘先起来吧,朕答应你。”厉鹊闻言大喜:“多谢皇上。”“至于令兄那头,想来应当也不会答应。”楚渊道,“不过无妨,交给千帆去说便是。”果然,厉鹰在听说此事后,颇有几分被惊雷劈中的感觉。沈千帆道:“皇上已经答应了厉姑娘,这事可就没有转圜余地了。”“你说这……这算什么事啊!”厉鹰连连跺脚。“只是去见西南王一面而已。”沈千帆道,“而后便会将人原封不动给厉兄送回来,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虽说西南王是谋逆之罪,可厉姑娘情深意重,皇上念其一片痴心,也不会因此降罪天鹰阁,不必担忧。”“什么情深意重。”厉鹰道,“若当真情深意重,为何在当年成亲的时候提都不提?反而在拿着休书回家之后,才开始屡屡提及要去西南?”沈千帆猜测:“或许是不敢说?”“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的。”厉鹰道,“实不相瞒,当初她是不愿意嫁,不仅不愿意嫁,还将整个天鹰阁都闹了个翻江倒海,后头还跑过一次,是我亲自带人,从鸾洲将她硬带回来。”“鸾州?”沈千帆皱眉。“就是鸾洲。”厉鹰道,“你说说,这鸾洲可在天鹰阁以北,若她真和西南王有私情,跑也该是往大理跑,为何偏偏要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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