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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1 / 1)

思考中,母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程亦回过神来,语气严肃地对程母道:言言是我心仪的对象,但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意,所以我们暂时还只是朋友关系。这次轮到程母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她完全没想到一向性子内敛的大儿子,竟然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来。所以儿子这是认准那个少年了?随即程母又开始恨铁不成钢起来,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竟然到现在都不敢去表白,她玩玩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有这么怂的时候!等等难道儿子是因为那方面的原因才会想到这里,程母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觉得儿子的感情问题确实需要慎重对待了。虽然不想让儿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但她总不能纵容着儿子去祸害别人家的好孩子吧?这么一想,程母既难过,又纠结,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大概察觉到母亲的想法,程亦主动开口道:那个问题已经解决了。程母还处在浓厚的负面情绪中,一时有点懵:啊?程亦又道:是言言帮我解决的。回过神来,程母顺利接收了儿子话中的意思,顿时又惊又喜:这是真的吗?困扰全家人这么多年的问题竟然真的顺利解决了?程亦肯定道:是真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说没来得及告诉我们?惊喜过后,程母又忍不住脸色一黑,抱怨起来。不过也仅仅是抱怨一句,毕竟比起儿子瞒着自己这件事的一点点不满,还是问题解决带来的惊喜更大。既然是言言帮你解决了这个问题,等等程母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下了,顿了片刻,才语气古怪地问道,所以言言是怎么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难道是儿子和那个少年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后很意外、又很神奇治愈了儿子身上的问题?程亦不用猜就知道母亲在想些什么了,他脸色一黑,严肃道:母亲,请端正你的思想,言言是通过药剂解决了我身上的问题。哦哦,这样啊,程母连忙收起自己的八卦心,热情洋溢地道,言言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也算是咱们家的恩人了,你怎么从来没带他来过家里?我最近正有这个打算。之前忽略了是他的问题,但之后自然就不会了。程母闻言很高兴:那就这个周末吧,到时候我亲自,算了,还是你亲自下厨招待他吧。程亦:好。程母继续畅想:正好到时候可以让两个言言见一面,我想言言一定会很喜欢言言的。程亦:言言确实很喜欢言言,但想让他们见一面怕是有很大难度。还是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为好,程亦静默片刻,开口道:这个周末我打算把言言交给朋友照顾,不能带他回家了。程母立刻就不高兴了:为什么要把言言交给别人照顾?你难道是担心我照顾不好他吗?第92章 思维方向这件事我已经和朋友说好了, 他也答应了, 不能再更改, 程亦没办法多做解释, 只能转移话题道,我刚刚说的事情,母亲愿意帮我吗?现在程家的情况是这样的。程爷爷因身体原因,一直在疗养院中休养,最近刚刚回到程家。程父在军部任职,去年刚刚荣升为军部中将。程母在商界打拼, 打理着程家的各项产业。程亦的名气虽然很早就打出去了,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做出人生大方向上的选择。不过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一定会选择进入军部, 毕竟也只有在军部, 他sss级别的精神力才能得到最充分的作用。至于程扬,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 就让他再多玩几年吧。提起最初的话题, 程母不禁沉默了片刻。如果说之前断开所有与赵家的合作,算得上是和赵家划清界限,表明态度。那么现在程亦提出的, 就是让两家彻底站在对立面上。这其中需要考量的事情, 可比前者多很多。不过程母也仅仅是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便做出了决定:你是我儿子,我还能不帮你吗?虽然需要考量的事情确实很多,但为了安言,还是值得的。更确切的说, 这样其实是为了儿子。谢谢母亲。程亦道。和自己的亲妈至于这么客气吗?如果你真想谢我,就早点把言言带回来,两个都是啊。听到这句道谢,程母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意。程亦却是直截了当地道:我还要去训练室,就先挂了,母亲再见。挂断通讯后,程亦发现自己的光脑刚刚收到了一条未接通讯,是来自程扬的。除此之外,还有几条他发来的短信。【大哥,你怎么不接我的通讯啊?】【算了,我还是直接这样问你吧,之前你给我的那瓶精品药剂是不是言言制作出来的?】【大哥你快回复我,你再不回复我,我可就直接去问言言了啊!】【求求你快点回复我吧,我都快急死了qaq。】程亦看完这些短信,简短地回了一个字:【是。】下一秒,程扬的通讯就又打过来了。就在程亦刚刚得到母亲的支持,现在又开始和程扬沟通某些问题的时候,另一边的安言正与张成和另一位教授进行学术上的交流。安言同学,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有关刚刚那瓶药剂的问题,当然其中如果有涉及到私密的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强迫的举动。在正式进行交流之前,教授同事对私密问题进行了再三强调。正常来说,教授与学生之间是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的,毕竟水平差距摆在这里,基本没这种必要。但刚刚安言制作出的药剂就摆在那里,过程也都历历在目,连续制作出两瓶精品药剂,再加上入学考试中的那一瓶,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所以对于安言制作药剂的水平,两人心里都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毫不夸张地说,安言制作药剂的水平恐怕远远高于他们两人。一想到这一点,他们看向安言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从对待学生的爱护和指导,变成了对待精品药剂师的仰慕与敬佩。安言被两人炽热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动了动手指道:两位教授有什么要问的,就请直说吧,我一定会尽量回答的。张成和教授同事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询问:安言同学,在你开始制作这瓶药剂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可以确定制作完成时,它一定会是一瓶精品药剂?安言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吧。张成和教授同事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是一个天赋型的精品药剂师啊!另一位教授犹犹豫豫地问道:那你制作药剂的手法正常来说,对于一位精品药剂师而言,制作药剂时的手法是万分重要的,如果直接询问这种问题,会显得非常没有礼貌。但他的心里实在太好奇了,虽然他之前也见识过一些独特的制作药剂的手法,但却从来没有见过像安言这样,连药剂精神力都不使用,就能制作出精品药剂的情况。不过把话说到一半,教授同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带着满腹纠结纠正道:对不起安言同学,是我太唐突了,我收回自己刚刚的问题,希望你能教授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安言摇了摇头:这没有什么,而且我并不介意回答这个问题。听到这句话,两位教授又惊又喜又迟疑,似乎生怕安言是在他们的逼迫下才会这样回答,于是张成再次强调道:安言同学,这个问题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而且我们确实没有权利过问你的药剂制作手法,知道吗?安言肯定地点了点头,但态度却没有改变:我知道,但是我确实不介意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我不确定自己的答案到底是不是对的。张成的声音都带上了些微的颤抖,他清了清嗓子,尽量保持镇定地道:那那你说说看。我知道两位教授无法理解的,是我在没有使用药剂精神力的情况下,竟然顺利制作出了一瓶精品药剂,安言看起来倒是非常淡定,因为他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措辞,在我看来,之所以造成这种情况,主要原因就在于,我制作药剂时的思维方向和你们是完全相反的。两人对这句话都很难理解:思维方向?对于绝大多数药剂师来说,他们制作药剂的思维方向,都是将人类所携带的动物特征强行压制下去,但我的却是安抚,安言表情认真地描绘着自己的想法,如果把人类身体所携带的动物特征看成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们想让他快速睡着,有两种方式。伴随着安言的描述,两位教授的表情慢慢从最初的难以理解,渐渐变成了深思。一种是吓唬他,告诉他如果不睡觉,就会挨打,或是没饭吃,这样一来,他就算再不懂事,也会在惊吓中不得不闭上眼睛去睡觉,而安言的描述还在继续着,另一种就是给他听睡前故事,或是促进睡眠的音乐,让他快速进入睡眠。说到这里,安言抬头看了两位教授一眼:你们使用的方法就是第一种,而我使用的却是第二种,这就是我们思维方向上的根本差异。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但在理解了安言的意思之后,他们竟然觉得这种说法好像很有道理。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方法带来的后果当然会出现很大差异,安言见两位教授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便继续讲述道,使用第一种方法,虽然确实可以让孩子快速入睡,但却会给他带有极大的负面情绪,甚至在入睡之后,也很难睡得安稳。这也就是使用你们制作的形态药剂后,所带来的副作用会如此巨大的原因。但如果使用的是我制作的形体药剂,虽然起效的时间可能没有你们那么快速,就却不会给孩子带来太大精神和情绪方面的负担,安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剂瓶,颇有点自豪地道,而且这样一来,孩子就可以睡得更加安稳,睡觉的时间也就会更长,这也就对应着形体药剂的作用时效,大概就是这样。听完安言的完整描述,两位教授的表情已经非常严肃,暂且不提安言按照这样的思维理念已经顺利制作出了三瓶精品药剂,就算只是听到这样的思维理念,他们都已经被深深震撼了。那种犹如醍醐灌顶般的冲击感让他们在瞬间就清晰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整个形体药剂制作行业的想法是多么狭隘与偏激。他们因为对于身体所携带动物特征的厌恶与排斥,甚至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想过通过友好和谐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他们被自己的喜恶所限制,蒙蔽了双眼,拼了命地去研究该怎么更有效地压制那些动物特征,却反而从一开始就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真可谓是错得彻彻底底!想到这些,他们既觉得讽刺,又觉得苦涩,同时心里又情不自禁地升起了一股熊熊燃烧起来的希望。就算他们之前确实错得彻头彻尾,但至少他们还有以后啊!就算之前犯下的错误确实非常巨大,但只要人类能及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及时改过,就还是有希望的啊!教授喜不自禁地看着安言,就像是在看着一块绝世瑰宝:安言,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安言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说出自己的一点想法,并不算什么。张成虽然表面上还算矜持,但心里也是激动澎湃得很:不,如果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多久,所以真的很感谢你!第93章 实验成功安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还不知道到底对不对呢。是对的, 你的想法确实是正确的。张成忍不住回想起, 安言在入学考试中的那些操作。当时他觉得安言的操作简直不知所谓, 连制作形体药剂最基本的知识储备都没有。但现在回想起来,他才意识到并不是安言的操作有问题,反而是他自己的认知和眼界太过狭隘了,才会看不出其中的精髓。这么想着,张成又忍不住开口道:安言同学,其实我就是你参加入学考试时的监考老师, 当时看到你的操作时,我还对你产生了一些误解, 真的很抱歉。张教授言重了。没想到张成会提起这件事, 还主动向自己道歉,安言对他的感官又好了很多。另一位教授则是搓着手, 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安言同学, 你介意我们使用你提出的方法,进行一些制作形体药剂的实验吗?他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太过分了,毕竟安言极有可能是第一个提出这种理论的人。如果这种理论真的能够转化为现实, 说它会改变整个形体药剂行业的现状都不为过, 在这种情况下,安言本人势必也会取得无上的荣誉与利益。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直接提出将这种理念加入到实验中,本身就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只是在激动情绪的促使下,他实在顾不上那么多了。安言想都没想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不过两位教授在制作药剂的时候,需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状态,最好不要对动物特征产生任何排斥情绪,否则可能会影响到药剂的作用。见安言不仅答应了这个无礼的要求,甚至还主动说出了一些注意事项,两人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对安言的好感度也随之提升了几分。教授同事激动不已地道:真的太感谢你了!张成则是善意提醒道:安言,我建议你尽快将这种理念编写成论文提交给形体药剂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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