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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不说实话……”白泽宇双腿都在发抖,男人即便是闭着双眼,那周身的气势逼人,眼看步步逼近,好似一座大山,白泽宇心里又有鬼,心虚的不行,这不重不轻的一拍,吓的白泽宇一哆嗦,他一哆嗦,双腿一软,然后好死不死的,他就倒在男人的怀里!白泽宇惊的冷汗直流:“……!!!!”他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当妖艳贱货,勾引人的!“大人!”身后一男一女惊呼,他们还真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胆子肥的,还当着他们的面勾,引大人,真是不知死活。“……没事。”抚着轮椅的手臂有些发紧,他的声音同样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隐忍。扑在男人怀里的白泽宇飞快的爬起来,突然感觉有点不对,他扑倒的时候条件放射的想要抓住东西稳住,当时他确实抓住了什么东西,只是触感有些奇怪,也没多想,这会儿扑在男人怀里,满鼻腔都是男人身上的松香气息,听到男人带着隐忍和带着几分生硬的抽气声,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白泽宇那张瘦弱的小脸顿时就爆个通红。“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以说是非常的手忙脚乱,然后白泽宇做了平生非常后悔的一件事,他火速的放开,像是触碰到了烫手的山芋,在放手后他还以手掌为借助里,撑着起来……不可避免的触碰到鼓鼓囊囊的那处!可想而知,这一掌之下如斯惨无人道。“我,我真的……”“滚开!”被触碰到禁地的男人暴怒,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苦抽气声,这回是怎么也藏不住,然后挥手打飞作恶的某人。被打飞白泽宇觉得自己被打的好……要是别人这样对他,他还要把对方往死里打。“大人!”“出去!”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落下,那一男一女如同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白泽宇,然后悄然退出了房间。卧室再次恢复宁静,只残留一两声细细的抽气声,白泽宇觉得尴尬到了极点,他本来偷偷打量男人的,想到男人眼睛瞎了看不到东西,就放心大大方方的观看。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做错事,白泽宇觉得自己应该补偿,然后他脑子发抽“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给你揉揉怎么样?”贺靳之::“……”白泽宇说完就想给自己两耳刮子。“……我错了。”声音弱小,无助,且可怜。大佬肯定觉得我是个非常黄暴的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白泽宇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敲打着轮椅的扶手,声音很轻,却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白泽宇的心弦。贺靳之:“你说要熬死我,还说我活不过两年,是什么意思?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完了!还要继续挣扎的白泽宇白着一张脸,死命挣扎:“我瞎说的,外头有人传言你活不了多久,都来冲喜,我这是来碰运气……”“说实话!”一声冷喝,一直不动声色的男人好似吞噬人的野兽,声音带着莫名的恐惧和威慑,隐约感到几分喋血的气息。“在这里死一两个人是很轻而易举的事,你别耍小心思。”那阴恻恻的话语落在耳旁,白泽宇感到死神在不断的逼近。然后白泽宇发现他的第六感应验了,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从轮椅一侧摸出了一把枪,当枪,口对准自己,白泽宇觉得喉咙发紧。他重生才几天,难道就这么死了?“我,我……”“砰!”一声不大的枪,响声落入耳朵内,手,枪应该做了消声,白泽宇看到他的脚边有一个手指头粗的空洞,还冒着丝丝白烟。“我说!我都说了!”大佬实在太凶残了,大鳄完全没有人性啊。这还没碰面就把自己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难怪自己上辈子死的那么惨,白泽宇郁闷不已。等把自己上辈子的事情说个精光,甚至是最后死去的事也一并说了,白泽宇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暴起,也没有发疯,也没有流泪,说完心中那股憋愤,怨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似乎说了这件事,他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我知道你的不多,就是这些,你应该两年后就去世了,你的那些东西被人瓜分,闹出不少事情……”那个时候他已经被感染毒,品,躲在小房间里自己逼自己戒毒,然后看到这个男人的事,突然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惨的人,对于深陷地狱的人来说,白泽宇觉得非常的有鼓舞自己的士气。白泽宇在讲上辈子的事,男人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次次的让他继续,等所有的讲完了,怂怂的白泽宇恍然想起一件事----卸磨杀驴。“……我,我可以走了吗?”大佬真的很凶残啊,他没有胆子勾,引了。白泽宇心惊胆战半天,感叹自己性命可能交代在这里了。等了许久,就听一直在沉思的男人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无边的甜蜜的诱,惑:“你今天来这里,不是要为我冲喜,那么,就你吧。”这种峰回路转的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白泽宇高兴的飘了。有救了有救了,终于抱住大佬的大金腿了,白泽宇差点喜极而泣,他声音有点哽咽,连连问道:“好好,我愿意的。”“那我跟一只公鸡结婚,鸡有准备吗?要不我去买一只,准又大又漂亮……”冲喜不就是跟一只公鸡结婚吗?为什么大佬的脸色越来越黑?白泽宇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弱了。第3章 不是有我?因为男人的态度很冷漠,白泽宇没有继续在哔哔,而是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显然,他给男人的印象并非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在白泽宇答应给男人冲喜这件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按了一下轮椅上的某个按键,然后一直在外面等待命令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大人,你有什么吩咐?”男助理弯着腰,态度十分恭敬。男人手指敲打着轮椅的扶手,不动声色的吩咐:“给我拟一份婚姻合同,一会儿给你签上。”这话一落,一直跟随在贺靳之身边,可以说推心置腹的那种,显然被他家大人这一操作弄的有些蒙了。冲喜这事,也是贺家分支的那些人搞的鬼,大人根本无心参与其中,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混淆某些人的视线,同时乘机撒网捕鱼罢了。而现在,大人竟是当真了。两名心腹一时间脑海里翻腾出各种心谋诡计,甚至猜测眼前这个弱了吧唧的小子很有可能是那个分支派来的棋子。“是正规条款条约,还是……”男助理细声问道。“正规的来,他翻不出什么水来。”等助理把所谓的婚姻合同拿出来,白泽宇还有些晕乎乎的,他飞速的浏览了一下里头的各种条款条约,里头除去约束他不得搞不正常男女关系,在未来的两年里必须无条件的配合,配合做出恩爱模式,两年后,这份婚姻结束,同时这份契约性的合同也作废。避免白泽宇会死缠乱打,这份合同还重点标明:两年时间一到,婚约作废,两人之间毫无干系。一旦有任何的感情,金钱,名声上的纠葛,贺靳之先生会对白泽宇进行废物处理,生死不论!这重点标注的地方,白泽宇是眯着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把眼前的男人唾骂了一千遍一万遍:我擦,大佬这的没有把他当人看啊,废物处理,这话真他么的酸爽!但是,他现在还得默默的认怂。除去这些,他在和大佬假装恩爱的两年可以行使各种金钱,物质,权势的各种权利,但凡不超出难以容忍范围内,都是容许的。这点让白泽宇心花怒放,完全忘记了契约时间一到的废物处理威胁,欢喜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男人也把字签了之后,各自拿了一份。拿到这份合同,白泽宇感觉自己就仿佛拿到了保命符,生命也得到了保障,暂时不能再提心吊胆了。死死的握着那份合同,白泽宇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男人的左右,他这种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糊的劲儿让两位助理有些拿不定注意。这小子似乎一点眼力都没有啊,难道就没看到大人现在需要休息吗?好处都捞到了,还不赶紧的走人。那名男助理对白泽宇使眼色,白泽宇假装看不到,他现在有了护身符,胆子也大了些,试图跟随男人一路到底。那合同上不是说了,只要不是太过于挑战底线,都是在容许的范围内。回家肯定是不可能的,白飘雪知道他来这里,回家肯定闹个天翻地覆,搞不好还会被打一顿。白泽宇暗戳戳的跑到男人身边,尽可能的忽视男助理不友善的目光,用惨兮兮,弱了吧唧的语气问:“大佬,你看我马上就是你的人了,你能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吗?”说这个话,白泽宇都觉得自己脸在发烧。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为了活命,什么骚话都敢说。坐在轮椅上的贺靳之为之一顿。“……”眼睛虽然一直闭着,可转头看过来的姿势让白泽宇有种被盯着的感觉,强忍着两股战战,瑟瑟发抖,白泽宇吞了吞口水,吞吞吐吐,扭捏的态度让他自己都觉得做作的不行:“其实,其实也可以去你家的……这不是为了冲喜,时间紧迫,也为了堵住别人的嘴巴,让人觉得非我不可……”空气里再次弥漫着尴尬的气氛。“非你不可?”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轻笑,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白泽宇有点无地自容,虽然两位助理目不斜视,可那不屑的态度很明显,好在大佬眼睛看不见,看不到他窘迫。白泽宇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白杂鱼连忙说:“对啊,对啊,比如说一见钟情什么的。”贺靳之:“……”哦,对了,大佬眼睛看不见。“要不,要不,说我活儿好,床上功夫了得,自带名器……”两位助理呆了,他们在大人身边工作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节操的人。明明这人年纪看起来不大,说一句话脸红的不得了,看起来纯情的不行,然而可骚话满天飞,啧啧,再联想他们被大人赶出去看到的那一幕,两位助理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一眼,脑海里同时浮现了诡异又难以置信的一幕。难道,大人其实就是喜欢这种外表清纯,骨子里骚,骚的货色?“走吧,暂时先跟我一起回去,其他的到时候再说。”男人冷漠的发话了,态度不冷不热,俊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不出喜和怒。然而有了这句话,成功的让白泽宇闭上了嘴巴,他把合同折好后,放在口袋里装好后,特别狗腿的扶助了轮椅,语气特别欢快:“我来推我来推,都马上要结婚了,这以后推轮椅的活儿就我来干了。”特别绿茶婊的挤开两位助理,推着轮椅飞轻快极了。两位助理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大人最是顾忌他人靠近,尤其是在眼睛失明后,对身边的人更是猜疑不定。虽然是坐在轮椅上的,可那轮椅是特别定做,不管是行走,还是上楼梯,还是转弯,爬坡,都是智能模式,即便不用人推,也能正常运行。他们两位助理看似在推轮椅,不过是在大人有事的时候,给其他人下达命令罢了。贺靳之握着轮椅的手松了又紧,来回几次,强忍着把身后的某人脖子拧断的冲动。男人离开别墅,乘坐车子离开这里没有惊动其他人,这也是白泽宇所期望的。坐在宽敞加长的豪车里,白泽宇安静极了,一点都没有再别墅的跳脱。他坐在座位上,默默的掐着手指,眼神迷茫且混乱,车厢内又安静的可怕,这让他感觉到格外的压抑,这种压抑和未知的恐惧一直到上层社会最为神秘的九区。九区,是上层社会圈子的一个居住地,也是市区的一角,里头居住的无不是有权有势,里面随便一位都是非富即贵,在外头名声威望,跟白家这种三流富豪没有一丁点关系。白泽宇也是只是从各种新闻,或者朋友圈子听说九区这个神秘圈子。而作为这个区域的大佬,贺靳之,他在这片区域有着无法形容的权利和地位。白泽宇在看到门卫将宽大的铁门打开,车子两边皆是碧绿色的草地的道路上开了一会儿,才看到一栋有些中欧世纪风格的建筑,随着车子逼近,白泽宇才感叹这栋宅子的庞大。这远比他见到过的还要高大,还要雄伟,宅子外表经过了时间的风霜有些岁月的痕迹,然而它的建筑材料是一块快巨大的花岗岩,岁月留给的痕迹增添了几分庄重大气,那种无法言喻的震撼让白泽宇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才叫做豪宅。轮椅从车子上挪下来,白泽宇借助推轮椅掩盖内心的紧张,慢慢的朝着宅子内走进,门口是铺盖柔软的摊子,几名穿着统一制服的男子在主人回家敬礼后继续站岗。进了宅子里,白泽宇发现虽然这栋高大的需要仰视的豪宅外形是欧式那种尖顶城堡类型,里面装饰却是中式,暗红色的玄关,屏风,桌椅,窗机楼梯皆是实木,大气且沉稳。在外头争夺冲喜名额的时候,白泽宇看起来胆子还挺肥的,等真的来到了大佬家中,白泽宇龟缩一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给他安排一间房间。”男人开口给白泽宇缓解了尴尬。白泽宇郑重的给男人道谢后,跟随女佣去了他安排的房间。房间很大,有里外两间,采光很好,卫生间里还有小型的游泳池,在他进来没多久,女佣就给他端来各种水果拼盘,还要各类坚果等等。悄悄的松了口气,白泽宇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休息,半个小时左右,有佣人告诉他吃饭的时间到了。跟随佣人来到餐厅,白泽宇看到男人坐在餐桌前用餐,虽然眼睛看不见,不过这对大佬没多大影响,他用餐依旧很优雅。白泽宇压下紧张,忐忑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餐桌上就男人一人,旁边是佣人,随时等待吩咐,白泽宇觉得自己还是问一下比较好,要是男人介意,他可以拿一点吃在旁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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