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起床跑操,范珏感觉自己的脚步虚浮,分钟的站军姿,眼皮就有点绷不住了,强忍着不适,嗯造了一个馒头。早上又是领导训话,北京的温度瞬息万变,穿着单衣额范珏有点冷了,站着军姿流着汗,身体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教官,这里有个人晕倒了!”范珏后面的同学扶住倒下来的范珏,教官连忙跑过来扶住范珏,只见范珏眼皮耷拉着,双眼无神,两腿无力,手还是保持着站军姿的姿势贴在两腿旁边。教官使劲晃了晃范珏,范珏没有什么动静。教官喊人拿过来一副担架,把范珏抬到了医务室。
范珏其实还是有一点知觉的,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脑子里有七个西装革履的黑人,一个在前面拿着旗子,后面六个人抬着一口木质的棺材,bg还带着电音,伴随着音乐的鼓点,七个人左一步,右一步,左一步,右一步
范珏终于醒了,他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被子,手上还挂着吊瓶,旁边坐着一个刷着抖音的白大褂。
“现在几点了?”范珏问,“还是号吗?”
“现在是号晚上点,你可真能睡呀。”医生刷着抖音,头也不抬。
“我好像是晕倒了是不?我还能继续军训吗?”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不太建议你继续军训,回学校好好休息,当然如果你想我也不拦着你。”
“我是纯粹缺觉还是身体有点出问题了?”
“你身体有没有出问题你自己没点b数吗?”
范珏军训未半而中道昏倒,他拎着行李箱回到了学校了,大家好奇地看着这个穿着绿衣服的人垂头丧气地在学校里走着。
“范珏,你怎么退役拉?”
“我没有退役,只是没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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