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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1)

贺林轩摸摸他的嫩脸,说:反正咱们都在一个屋子里,你醒来也能看到阿爹,和以前其实差别不大。诺儿仔细想想,阿父说的对不对?诺儿踢了踢脚尖,半晌还是蔫蔫地点了点头。李文斌对父子俩男人间的对话一无所知,吃过早饭,见贺林轩在院子里片竹子,他就牵着诺儿去看昨晚种在院外的草药。贺林轩已经和他说了,这一片以后就定作药圃。见那些药草焕发生机,李文斌放下心来,勤快地将根系损坏的那一些草药清洗了,打算晒干保存。正洗着,忽然就见诺儿对自己比划。阿爹,你也想和阿父一起睡吗?李文斌愣了好半晌,才甩了甩手上的水,牵儿子到身前来。怎么这么问?他就说诺儿怎么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呢,之前还当他是昨天玩的太累,没想到是有心事。诺儿想也不想地把贺林轩供了出来。如此这番一通比划后,诺儿一双大眼睛望着他阿爹,希望他能教自己怎么反击阿父。李文斌被他看得尴尬极了,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就听诺儿小大人样地叹了一口气。这又是怎么了?李文斌哭笑不得。诺儿哼了一声,比划。阿爹就是想和阿父一起睡,不和我一起了,对不对?李文斌的脸刷地红了,没等否认,又看诺儿接着比划。我喜欢阿爹抱我睡,阿爹也喜欢被阿父抱着睡。可是这样,阿爹就不能抱我睡了。李文斌:他不能违心地欺骗小儿,只好说:诺儿喜欢才最重要。如果你真的不想,阿爹会和你阿父说的。诺儿听了却没有高兴,反而摆摆手,似模似样地表示他还需要考虑考虑。贺林轩也没料到夫郎和儿子商量的这一出,这一天他虽没上山,但也忙前忙后。早先拿竹篮和背篓试了手,他现在已经开始做茶几,手脚很快。午后他在李文斌的要求下,教他喂养野鸡野兔,腌制肉干。见他能上手,才又去砍竹子,一直忙活到太阳下山。临睡前痛痛快快地洗了澡,贺林轩正打算哄了儿子睡着和夫郎亲热一回,没想到诺儿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小娃娃坐在床上抬着小脸,认真比划。要等我睡着,才睡小床。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对于贺林轩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他高兴地亲了儿子好几口,和他保证说:阿父要是早上起得早,就送你回大床上,还能和阿爹一起睡半个时辰呢。诺儿绷着的小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不能更容易满足。看他乖巧的模样,李文斌反而有些心疼。他知道比起自己喜不喜欢,诺儿更愿意成全他的喜好,所以才这般懂事。把熟睡的儿子放到床上,李文斌不舍地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迟疑地说:林轩,我们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贺林轩连忙劝他,可不能刚哄好儿子,老婆就倒戈了。诺儿是男子汉,以后要承担的东西很多,总要离开我们的怀抱的。勉之,等房子改建好,诺儿就会有自己的屋子,就像他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人生。我们可以守护他,却不能把他拘在身边,你明白么?就你大道理多。李文斌低哼一声,虽然贺林轩说的很对,可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一己私欲。贺林轩笑起来,哄着小夫郎解衣,纳入怀中用满腔火热驱散了他心中的担忧。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短,但能做的事情很多。贺林轩在家周围开辟出了几块用地,而竹屋也已经搭建了一半,初具规模。家里的野物存量不少,他下山两回到镇上买卖。不过镇上人口对禽肉需求量不高,十里八乡的猎户都往这里销货,因此行情不佳,能赚的钱有限。贺林轩自觉不是长久之计,心里起了几个方案又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被推翻。不过在没有决定放手去做前,他极少和夫郎提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李文斌的生活很是轻松,这十年来他头一回觉得生活是这样美好。他每天和贺林轩学做饭,喂养家禽,侍弄草药,还能空出手来启蒙诺儿读书这是贺林轩先提出来的。一来是小夫郎需要成就感,塑造对生活的信心;二来诺儿并不贪玩,他们大人忙碌起来难免忽略孩子,也要给他找些正事做才行。如此,一家人其乐融融,时间很快到了月末。李文斌的情潮如期而至。早两天的时候,贺林轩就问夫郎打听了。他实在有点忐忑,生怕夫郎到这种时候也会流血,不过事实证明这是他异想天开。李文斌没脸和他细说,就把当初媒人刘氏在结婚那天交给他的那本书,塞给了贺林轩。那正是本避火图。虽然画的粗糙含蓄,也足够贺林轩明白哥儿情潮时的景况了。那时,他们体内的孕道会打开,若进入其中,哥儿便会高|潮不止。这便是情潮的正解。了解到这一点,贺林轩早就按捺不住。终于等到这天,贺阿父把自己和夫郎洗的干干净净,天才擦黑就早早哄儿子睡了。李文斌被他弄得又羞又窘。虽然这事已经不是第一回 做,可外头还亮着,能将彼此的模样看得真真切切,他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林轩李文斌的手环保着他的肩膀,男人也显得比平时更激动。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在那里落下密集的吻,力道有些失控。他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嗯,怎么了?贺林轩的吻蔓延上来,重新落回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眼神询问地看向他。视线甫一对上,李文斌就移开了脸,羞怯地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心口微微蜷缩起来,身体陌生的情热,让他有些害怕。贺林轩将他抱离床面,用手支撑着他全部的重量,低声说:勉之,乖,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我知道。李文斌也轻声回应他,听贺林轩笑起来,脸上更红了。勉之,你今天很美,你知道吗?贺林轩凑在他耳边,舌尖描绘着他的花菱,李文斌轻哼出声来。这一夜的战况远比贺林轩想象的还要激烈。才进入孕腔,李文斌就失去理智,失声叫出来。贺林轩只觉太阳穴鼓鼓的,差点就缴械。两个大人一时忘我,几乎把诺儿惊醒。听到孩子嘤咛的声响,贺林轩才猛地回过神来,见夫郎已经难以自控,连忙封住了他的嘴唇。他低估了情潮的威力,第一次结束得比以前快了许多。微微喘着气平复了一下,贺林轩抬手扯下挂在床头装着避子草籽的袋子。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紧紧抱着他,侧脸依赖而无助地贴在他肩上,不断用牙齿咬他的小夫郎抱出了屋,放在堂屋上做好准备用来纳凉的竹榻上。再一次开始攻城略地第22章情潮虽霸道, 但仿佛滋养了哥儿的身体。昨晚胡闹到下半夜才歇,可李文斌早上起来除了身后那处异常敏感之外, 竟是红光焕发, 腰腿也不软了。只是那双桃花眼含情,总是不自觉地追逐贺林轩,看得后者恨不得把他关进屋子里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就和他滚在一起才好。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家里还有个粘人且好奇心同样旺盛的小鬼头呢。不过趁着诺儿看不见的时候, 两个大人总是挨在一起亲亲我我,手指勾在一起,说话也要贴着彼此才罢休。度过了异常煎熬的白天,把诺儿哄睡了,贺林轩直接拉着李文斌去了浴室洗鸳鸯浴。积蓄了一天的热望,他的爆发比昨夜还要惊人!李文斌到中场就忍耐不住地又哭又叫,直到榨干彼此的体力才休战。经过这两夜,他们之间明显更多了什么。从前李文斌总是不忘谨守夫郎的本分,骨子里还有几分读书人的木讷, 以及这个时代人所有的矜持和保守。特别是在穷苦农家,大家都顾着忙生计, 谁有精力谈情说爱,便是有,也没那想法。贺林轩知道他爱害羞,之前都怕吓着他,只敢说些含蓄的话调情。可现在, 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抱着小夫郎说上几句露骨的情话。李文斌虽还羞怯,但却不再阻止他。青天白日里时常被他拉在厨房或是浴间里索吻,被吻得晕乎乎的时候,还会顺从男人的引导回应他。渐渐他也摸索出一些技巧来,投入在拥吻之中。甚至有一日在诺儿午睡时,被拉着在阴凉的后院墙上做那事,竟都拒绝不了他。这些在他以前看来完全无法想象的事,如今却都做了一遍。事后,他慌张地拉衣服,又在贺林轩耳朵上的牙印处恨恨地咬了一口,你,你总这样!他不会承认自己是不正经的人,肯定是贺林轩教坏了他。贺林轩被他骂了,完全不以为耻,反而笑得十分得意,越发爱黏在他身边,简直比诺儿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大人之间冒着粉红泡泡而不自知。正当情热,视线时刻都要黏在一起,那种让第三者无法插足的氛围,只有诺儿感受最清楚。见阿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他虽然也跟着高兴,可日子久了,难免失落。好在贺林轩及时发现了这一点。他没声张,只是终于想起来把注意力分一些到孩子身上,耐心地教导他,还给他做了许多玩具。更重要的是,他也开始习字,但并不让李文斌教他,而是诺儿小老师来负责。诺儿已经习惯用手语交流,一时改不过来,他们也没有操之过急平白让孩子焦虑,所以只在李文斌教他习字的时候要求张口念出来。便是没有声音,看口型确认他学的差不多了才继续。换他来教贺林轩,那便是后者依据他的口型来认字识音。每每阿父念对了,诺儿都会高兴地直点头,脸蛋生红。其实,这也是贺林轩变相在教孩子说话了。诺儿小夫子充满干劲,更愿意花时间在读书上,还央着阿爹多教他一些,好让他能教给阿父。李文斌渐渐也觉出滋味来,心里对儿子很是歉疚,对他就更加耐心温柔。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六月二十这天,李文武一家如约到山上来了。本来李文武每旬都能休息一日,只是上个月为了李文斌的亲事误了几天工,所以到今日才得了空闲。一进门,打眼看到诺儿,张河就笑开了。哎哟,我的乖诺儿,黑了也壮了。张河把诺儿抱在怀里,掂量着重了不少的重量,高兴极了。李文武也高兴,看着还长高了些,男子汉要这样才好嘞。贺林轩隔几天带他们去山里游泳,李文斌是晒不黑的肤质,诺儿就不行了。夫夫俩本来都没注意到,忽然就在某天发现小包子竟然黑了好几个色度。张河三人久不见他,感受就非常明显了。不过,这样的改变让他们欢喜。李文武就连说了三声不错,诺儿听了脸上都笑出了朵花。等进屋后被伯么放下来,他就拉着兄长蹬蹬蹬地出门去了,迫不及待地分享他的宝贝。四个大人看的直笑,张河又拉着李文斌的手,阿弟气色真不错,看着还胖了些呢。他看向李文武,朝他使眼色。哪怕贺林轩很让他们满意,可为人兄长的还是担心山里的日子苦,总要念叨几句。现在看李文斌的模样,两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贺林轩端出茶来,却并不放下,而是招呼道:勉之,请阿兄阿嫂去竹屋坐吧,那边凉快。虽然忙着谈恋爱,但正事一点没耽误,贺林轩反而干劲十足,效率高了好几倍。竹屋竣工那天,李文斌就想着让阿兄他们看了,现在正合他意。呀,好生雅致的屋子,这是做什么用的?张河一看便惊呼出声。竹屋加入了贺林轩现代化的设计理念,用大石和木桩撑起了两尺高的地基。两层阶梯式,第一层是一人宽的回形廊,正对着药圃和花圃的那一面放了茶几和摇椅,方便歇脚赏景。第二层才是屋子,一面是门,两面开窗,另一面镶嵌着书架。屋内摆放了长桌和三把椅子,桌上除了文房四宝还摆放了一盆开得正好的山茶,大方又别致。张河和李文武都顾不上说话了,两人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坐下。勉之,你的字迹比以前好了许多,已见章法,不错,不错。李文武认真地看着李文斌手书的千字文。虽然舍不得纸墨,但诺儿学得很快,他写在纸上才好让他温故知新,省去许多功夫。李文斌说:诺儿已经学了三百多个字了,他还教他阿父写字呢。现在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他阿父还记不记得昨天学的字,可严厉了。他说着都笑出声来。张河也笑得拍掌,哎哟,我们诺儿都是小夫子啦,真厉害!李文武很是高兴,招呼贺林轩过来写几个字给他看看。贺林轩端着毛笔沾了水在竹面上写着。起先还很端正,但写到后来就暴露了自己的书写习惯,连笔而书,笔触不自觉带出一些力透纸背的锋芒来。咳咳。李文斌当着阿兄阿嫂的面不说教他,但贺林轩已经明白他的提醒,忙又放慢了速度,字迹恢复端正。李文武和张河看着都笑了。李文斌抿唇笑说:他才刚学,我怕他乱了字性,所以才让他写得清正些。等日后熟悉了,就随他喜欢了。李文武赞同地点头,说:是这个道理。不过林轩到底不是三岁小儿,自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字迹不要潦草,倒是不必太拘着他。李文斌受教地点头,贺林轩这时候收了笔,之前的字已经都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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