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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1)

否则,怎能平静如斯?迁居京城,他所放弃的何止是在东肃的太平安稳厨房里,李文斌也有相同感受。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贺林轩,千言万语最终只剩下苍白的一句,林轩是我拖累了你。嗯?贺林轩回头看他。李文斌却没法说第二次,只是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贺林轩笑道:勉之,你过来。怎么嘶。刚走近,就被贺林轩在嘴唇上啃了一口,虽然没咬破皮也生疼生疼的。李文斌恼道:干什么,耳朵痒了还是皮痒了!被瞪了,贺林轩却笑起来,复又低头亲了他一口,说:不要觉得抱歉。这世界上那么多人,只有一个你能连累我,这难道不是老天眷顾么。李文斌被逗笑了,又胡说八道。他抱住贺林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才道:这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答复皇上?贺林轩回头翻锅,回道:这件事不急,比起户部尚书,皇帝现在更需要的是钱和粮。不过,眼下有一件是倒是挺着急的。什么事?李文斌想了想,还是没想到什么事能比这个更着急,连忙问道。贺林轩轻笑,侧过头说:等出了孝,诺儿就要上蒙学了。我呢,也会比以前忙一些。我们爷俩要好好陪陪你,勉之他和李文斌咬耳朵,带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在床上打发时间是不成了,你说我们做些什么才好呢?李文斌一把拧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说:要不,你陪我研究研究花式家暴,嗯?贺林轩哈哈笑起来,问他:勉之,你发现没有?我们越来越有夫夫相了!李文斌松开手,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有什么好骄傲的,还不是你把我和诺儿带坏了。怎么能不骄傲,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这个!贺林轩亲了亲他的脸,才心满意足地回过身把用冬瓜做的素东坡盛盘。李文斌忽然踮脚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含笑说:其实你和诺儿在我身边,做什么都好。贺林轩回头望进他盈满笑意的双眸,喉结滚动了下,低头就要吻下去阿父!素肉做好了吗?我帮你尝尝味道吧!诺儿人未到声先至,正要做坏事的贺林轩手一抖,刚出锅的素东坡差点交代在地上。我的小祖宗诶。贺林轩放下菜,颇为不甘心地盯着老婆的嘴唇。诺儿跑了进来,抱住他的腿,笑盈盈地撒娇:阿父,我想你了,你想诺儿了没有。贺林轩把他抱起来,揉揉他的小脑袋,认命地说:想,我可想死你了,宝贝。噗。李文斌憋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笑弯了腰。第94章孝期不宜远行, 贺林轩一家在侯府度过了这段时间以来最悠闲的一个月。到出孝这日,何谚上门看见他居然在打磨木头,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贺爷,四方街要开业了吧?龙溪,常宁还有东临的四方来贺分号也要开张了吧?陛下那里你也得有所表示吧?你倒是好兴致,这又是在捣鼓什么呢!一旁骑着木马的诺儿抢答:阿伯,阿父要给我做游桶呢。游桶?这是何物?何谚不解。诺儿:浴桶, 是用来沐浴的水桶。游桶,当然是用来游泳的水桶了!我和阿爹阿父每年夏天都要游泳,不游泳怎么减肉?不减肉,冬天就不敢长胖, 不能敞开肚皮吃了。可是这里连个像样的游水湖都没有, 所以阿父要在家里造一个。何谚:林轩贤弟,敢情都是我们替你瞎着急了啊?贺林轩仔细地检查每一个边角细细打磨, 免得有疏漏,划伤了夫郎和儿子,头也不抬地说: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远丰兄,放松点。哦对了,听说刚生产完的夫郎情绪容易反复。你可别在嫂子面前愁这个那个的,小心他教你做人啊。何谚又好气又好笑,你能盼着我点好吗?蓝氏在五月初生下了一个小汉子,那时他们正巧返回江南处理祭祖一事, 连小娃娃的满月礼都错过了。回来后几人又有重孝在身不便登门,只能送了贺礼。直到现在,贺林轩都还没见过那孩子呢。贺林轩挑了挑眉头,抬头道:远丰兄似是有火。怎么,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惹尚书大人不高兴了?何谚初升奶爸,而蓝氏又恢复得很好,性情温柔小意,加之升官发财,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副样子可就有些奇怪了。不是朝堂上的事。何谚摆摆手,叹气道:自我和锦辰到了京城,我父亲就解了我阿爹的禁足。可你猜怎么着?我方才收到我父亲来信,信上说,我外祖张家的表哥要上京赶考,他们干脆一家子都到京城投奔我来了。我阿父发现的时候,他们都登船两日了!该不会是你的烂桃花也来了你阿爹干的?好吧,看何谚的表情,贺林轩知道答案了。他放下磨刀,拍了拍何谚的肩膀,一脸的同情。何谚拉来小凳子坐下,道:林轩,你说我现在怎么办?你可得帮帮我,否则,我只能出歪招了。你能出什么歪诺儿,你上哪儿去?贺林轩打眼瞧见诺儿滑下木马,连忙喊住他。诺儿提提裤腰带说:阿父,我去放水。少来。贺林轩起身,几步把他抱回来,拍拍他的小屁股说:我还不知道你?先说好了,这件事不许私下告诉阿爹还有你阿么,知道吗?诺儿哼了一声,阿父,是你说的,好夫君不会隐瞒夫郎任何事,善意的谎言也总有被拆穿的一天。何谚听得失笑,诺儿这么小,你就教他这个?教育要从娃娃做起,你现在就可以学着了。贺林轩回了一嘴,又对儿子说:原则是这样没错,但我们还要讲究策略,对不对?像你阿伯现在的情况,首先要做的是将这些烦恼扼杀在摇篮中。而且,你阿么刚刚生了宝宝,心情很重要,不能让他不开心。哦。诺儿想了想,答应了。贺林轩干脆把他抱在腿上,问何谚说:你想出什么歪招?何谚看了眼诺儿,见贺林轩都没有让儿子避讳的意思,也没藏着掖着,道:让人去他们必经的停靠港守着,只要推荐信和州府开具的举人文书出了闪失,他必得回旋,届时我让三廉把不该来的人扣下就是了。贺林轩摇了摇头,凭我对你那个表弟浅薄的了解,他未必会陪同他兄长回东肃重办文书。没那么好打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人扮成海匪对他们用强硬手段吧?真别说,收到信的时候,何谚心里确实闪过这个危险的念头。贺林轩看出来了,本来不想过多介入他的家事,还是多嘴道: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正所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你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何谚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得章法,急道:林轩,你快说,是什么话?贺林轩勾唇一笑,用磨刀在地上写了一句:张秋踏进南陵城一步,张家人永无出头之日。何谚微微眯起眼睛。贺林轩看出他的意动,一边磨去字迹,一边道:远丰兄,你说,是你阿爹的许诺中用,还是你这个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说的话管用?是和你亲上加亲重要,还是他们家男丁的前途重要?他们知道该怎么选择的。不过,这事情你做了就不能留情面。若你阿爹知道了,肯定要同你生出嫌隙。所以,你还是慎重考虑为好。何谚冷哼一声:他做这些的时候,又何时考虑过我?贺林轩闻言也不再多劝。他亲缘浅,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苦恼,也不知从何劝起。只道:既然这样,你先知会嫂子一声,免得他日后从别人口中听说,要担心的。何谚点头,正要说什么,就听贺林轩对诺儿说:乖儿子,看到没有,这就叫策略。有些事情要一起承担,就不能一个人硬扛。但有些事情,比如你阿伯惹的桃花债,好男人呢,必须要亲手了结。不能把问题留给你的另一半,知道了吗?嗯!诺儿重重点头,也学着阿父拍了拍何谚阿伯的肩膀,说道:阿伯,我阿父说了,在夫郎面前没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说法。要是有人觊觎你的美貌,你得第一时间赏他一个大耳刮子,告诉他快醒醒吧,你不是随便的人。不然,所有的不拒绝都是默认。何谚扶额,张了张口,却有人先说了他想说的话。贺林轩,你又教诺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李文斌过来就听见诺儿这番长篇大论,顿时气势汹汹。贺林轩忙给儿子使眼色,诺儿一把抱住阿爹,说:阿爹,阿父在教阿伯怎么对付烂桃花嘞。烂桃花?李文斌疑惑地看过去。何谚见势不对,借口家中有事,赶忙走了。贺林轩见状,干脆让儿子把刚才的事学给他阿爹听。诺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李文斌的表情就有些难看,捏捏眉心说:依我看,何家老夫郎也很清楚何谚和那个张秋不会有什么,他就是想恶心恶心嫂子。林轩,你说多大的仇,他非得这样?贺林轩笑笑说:不要试图去理解一个偏执狂的想法。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下一刻会不会做出更变态的事情来。李文斌看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不由有些无奈。捏捏儿子的脸蛋,他说:诺儿,你阿么心情不好,明天我们去找他和你阿弟玩好不好?何谚在京城的府邸已经收拾妥当,夫夫俩从秦家搬了出来。如今出孝,自然也要正式上府拜访,探望蓝氏和刚出生的孩子。不过现在看来,他得好好宽慰对方才行,免得蓝氏心中苦闷,不利于休养。诺儿点头,阿父教我新的曲子,我也想唱给他听呢。新曲子?李文斌瞧了贺林轩一眼,不知想到什么,耳尖突然红透了。贺林轩看见,眼底浮现笑容,说:儿子,你给阿爹唱一个,阿爹要是喜欢,阿父晚上就唱这个哄他睡觉。诺儿十分乐意,果然高歌一曲,奶音未退的声音又甜又软地唱着: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李文斌暗咳了一声,见儿子眨着清澈的大眼睛问好不好听,连忙点头。诺儿完全没察觉阿爹的不自在,嘻嘻笑说:那诺儿晚上唱这个哄阿爹睡觉好了,我唱得比阿父好听呢。贺林轩闷笑,把儿子抱过来放到地上,说:哄你阿爹睡觉是阿父的特权,你就别操心了。乖,去看看你阿伯他们回来了没有。今日出孝,恰巧某家有喜。人家之前在两老的灵前磕过头,李文武和张河收了请帖自然要去参加婚宴。算算时间,也该回府了。诺儿在阿父和阿爹之间来回看了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阿爹,阿父要和你说悄悄话,对不对?李文斌虎着脸,正色道:乱说什么,快去看看你阿伯阿么。要是没有回来,就去喊你阿兄别看书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诺儿朝阿爹做了一个鬼脸,不给听就不听,小气!他噔噔噔地跑了,贺林轩凑到夫郎身边,终于撑不住笑了。抱着李文斌,他低声说:宝贝,你以为我给诺儿唱了什么?来拥抱着我,从我脚尖亲我是不是这个,嗯?李文斌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滚蛋,你要是敢教诺儿唱这个,看我怎么收拾你!贺林轩乐得直笑,贴着他发烫的脸颊,说:勉之,诺儿还小呢,要教也得等他长大了。不过么,你要是想听,晚上,我陪你唱到天亮都行。李文斌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认输道:光天化日,你给我老实点!贺林轩笑眯眯的,和他讨论这首曲子吹箫听来肯定比唱的好听。李文斌这下真想揪他耳朵了。夫夫俩闹作一团,忽然有家奴匆匆赶来,急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道:贺、贺爷,夫郎,不好了!张夫郎和人打起来了!第95章今日出孝, 李文武和张河出于情面去参加喜宴,却并不打算久留。只是主人家的老夫郎留他们叙旧, 一番说古论今就到了这个时辰。回府的马车上,李文武帮着揉张河笑僵了的脸,忍俊不禁地安慰他习惯了就好。未曾想靠近家门,忽然听见一阵犬吠声。滚开!一只狗还想咬人,看我不打死你, 来人啊,给我打!张河掀开帘子一看,却是一个站都站不稳的醉汉,在侯府前骂骂咧咧, 气势汹汹地指使随从, 要殴打老黑三口子。看门的护卫当然不会任由外人欺负家中宠物,上前驱赶。那个醉汉却不依不饶, 两方人在侯府门前闹了起来。张河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骂道:谁家的王八犊子,真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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