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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恳请吴秋茂收留他们。吴秋茂自然答应,也照着老爷的吩咐,先预付给他们三两银子的工钱。几个厨子都感激不尽,直叹还是广源楼的掌柜好。吴秋茂本来还挺奇怪这件事的发展,后来他往回走的时候,听见祥和街上有不少百姓都在讨伐王三胖子。其中不乏就有人提到了广源楼,广源楼一直受到王三胖子的排挤,这是众所周知的,而当初京城内被散布地那些有关广源楼的那些不好的传闻,现在也都转了风向,一直被说成是王三胖子的有心陷害。所以伴随着王三胖子的死,广源楼的名声反而提高了。现在几乎全城人都在口诛讨伐王三胖子,状元楼内自然人心涣散。加之这时候,王家孤儿寡母无力主持大局,而楼内许多厨子当初本来就是受了王三胖子的淫威,才会留在状元楼做事,众厨子们趁此时机纷纷脱身,请辞而去。状元楼的生意因此一落千丈,大有树倒猢狲散之势。而广源楼内,则有越来越多的好厨子前来应征。吴秋茂都将他们留下来,并把所有人名登记在册,递交给了老爷。广源楼正式开业前几天,晏良重新梳理了一遍楼内人员,也为厨子们研制的新菜提了几点建议。他毕竟是富贵过一生的人,在吃这方面,还算有独到的见解。厨子们据此都各自对自己的菜进行了改进,味道果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厨子们很高兴,感激于见识广的新掌柜一针见血的建议,更敬重他待人和善的气度。以前在状元楼,王三胖子对他们总是非打即骂,他们是想走却不敢走,每天都生活在抑郁之下,现在他们真的轻松多了,每天可以又愉快的心情多琢磨新菜了。九月初九,广源楼正式开业。开业当日,广源楼便宾客满堂,生意火爆。没过多久,广源楼的新菜就声名远播,成了京城酒楼之中的一大特色。原来跟着王三胖子的有几名死忠,趁机想要报复广源楼。晏良别的什么都没做,只亮出了他是宁府老爷的真正身份。毕竟国公府的名头还在,这点官威足够吓怕那几个小喽啰。果然,他们再也不敢闹事儿了。待广源楼的生意稳定下来之后,晏良就在宁府管铺子的诸多家奴之中,挑选了一名最会办事的掌柜来代为管理广源楼。而今广源楼的利润,足够支撑宁国府的正常花费。至于宁府其他产业,便可余富下来,作为储备备用。晏良在解决了眼瞎宁府财政手指不平的问题之后,便将注意力转到了贾珍身上。这段日子,他一直忙着广源楼的事,也不忘随时检查贾珍的文武课业。贾珍刚开始跟先生读书的时候,是真不舒服,脑子一看见字儿就头疼,接着要学武,扎马步,最后搞得浑身上下全都疼。最难熬的是要如此继续坚持到第七天、第八天到了二十几天之后,贾珍这种痛苦感才渐渐减轻,慢慢可以接受每天这样的日子了。晏良翻了翻贾珍的课业,见他到现在四书五经还没有背熟,有些不满。“先生不尽心,下月给你换一个。”“父亲,他教得很好,是儿子没出息,脑子不好使,总是记不住。”贾珍辩解道。晏良把手丢到贾珍怀里,冷着脸道:“给你三天时间,若下次还失败,那位受你恩惠的先生以后恐怕就没法照顾你了。”贾珍尴尬地变了脸色,垂首小声嘟囔着,“原来您都知道了。”“是啊,知道听说你用自己手里好容易攒下的碎银子贿赂他,我感到欣慰呢。”晏良讽刺的笑道。贾珍讪讪地赔错,忙道自己不敢。为了避免被新先生惨虐,他决定今晚秉烛夜读。贾蓉下课回来,同贾蔷有说有笑地过来请安。二人遇见贾珍,忙行礼。贾珍狠瞪一眼儿子,反而笑眯眯的看向贾蔷,问他上学可好,在荣府住得可好。贾蔷抿着嘴,点头道都好。晏良咳了一声。贾珍才闭了嘴,赶忙告退。贾蓉欢喜的跟晏良请安之后,就脆生生的跟他将自己近日上学学到的东西。有遗落的地方,贾蔷就在一边补充。晏良笑,“说两句我听听。”“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此谓修身在正其心。”贾蓉脆生生道。晏良:“你可懂这话的含义”贾蓉点头,“就是要我们做事要心思端正。”“何止做事要心思端正,交友待人也该如此。”晏良看一眼贾蔷,跟贾蓉道,“你们是兄弟也是朋友,互相帮助,共同进益才是正经。平时得空可以玩,但不可以玩过火,知道么”贾蓉点头。“去吧,我叫人给你们备了广源楼的芸豆糕。”俩孩子一听这个,高兴极了,开开心心的跟晏良致谢,便跑去房内寻好吃的。吴秋茂见状忍不住笑,“老爷用吃的诱他们学习,好好背书这招,真管用。”晏良搓搓下巴,琢磨了会儿,问吴秋茂,“你觉得蓉儿这孩子,有没有变化”“比以前更开朗,更爱笑,也更爱学习。而且越来越知礼,懂进退。听说他在外头见了人,落落端方,十分得体。”晏良垂眸摆弄着手里已经喝干了的茶杯,眉头紧蹙,“怕只怕他这是装得样子,其心根本不净。”晏良本以为这小孽障身上的恶因好除,毕竟是个孩子,长歪了该容易就掰正过来。偏偏没想到如此耗费时间,这么久了也不见效。“从明天起,你派人盯着贾蓉,我要知道他一天所有的行动。”、第12章 消除色因头七八天,贾蓉还算老实本分,除了下学的时候,偶尔会同贾蓉一块去酒楼偷玩,倒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第九天,贾蓉一早儿就本本分分地去学堂上学,不大会儿,他叫了肚子疼。小厮们要带他回家,贾蓉不肯。贾蓉坚持让贾蔷带他去外头找大夫,另嘱咐小厮们等在学堂,不许去回府通报。傍晚,吴秋茂将贾蓉的异常报知给了晏良。“去了哪里”晏良再次确认问。吴秋茂:“东街帽儿胡同尤家。哥儿在那里厮混了一天,要下学的时候才回学堂,跟小厮们汇合回府。”“呵,倒谨慎。”晏良冷笑两声,端着茶饮。他沉静了会儿,打发人去把贾蔷支开。片刻后,贾蓉来请安了。贾蓉一如往常,高高兴兴地进门,欢喜地给晏良行礼叫祖父后,便主动说起今日课堂上所学的东西。“就这些”晏良问。贾蓉笑嘻嘻道:“对啊,就这些,今天我们习字比较久。”“哦,是这样啊。”晏良端起桌上一碟点心,亲自递给贾蓉。点心外皮莹莹发绿,小巧精致,做成了生肖的模样,有十一个,唯独少了猪。贾蓉挑一个自己的属相,咬一口,发现里面是甜甜的豆沙馅,第二口就全部吃完。晏良将碟子放了回去,接着说道:“可我有个疑惑。”“嗯”贾蓉嚼着嘴里的东西,一慌就噎着了,使劲儿咳嗽。照常理,这会儿该有人过来问候他如何。可贾蓉用余光扫视屋子里那些下人,竟一个个都呆站在原处,没有任何表情,更别说指望他们递水给自己。“咱们家学堂什么时候搬到东街帽儿胡同去了”晏良挑眉看贾蓉,脸上带着讽刺。贾蓉懵了下,第一反应就想老爷怎么知道,是谁告得状,明明他已经摆脱那些小厮贾蓉望了眼祖父手边的摆放点心的碟子,起他吃的时候就少了一个生肖,本来他以为少的那个是祖父吃得,现在一想,少那个生肖就是贾蔷的“祖父,我”晏良:“不要解释,回答我,你到底是去还是没去”贾蓉自知如何狡辩也逃不过了,干脆跪点头认了,跪地磕头赔错。晏良呵呵笑两声。贾蓉等了半晌,一直安静。祖父没骂他,也没有说罚他,他心里反而更加没底。贾蓉偷偷抬眼瞄了一下,发现祖父正冷眼狠狠地盯着日自己,吓得他魂儿都飞了。先前有贾珍的例子做参照,贾蓉担心祖父对自己的惩罚会比父亲更严重。贾蓉连连继续磕头赔错,干脆反咬一口贾蔷,说他之所以去尤家,全都是贾蔷蛊惑的缘故。晏良使了个眼色给吴秋茂,转而继续用茶盖拨着碗里的茶叶。沉默良久,晏良似乎才缓过神儿来,“你刚说什么”贾蓉忙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么说是贾蔷引诱你去的”晏良确认问。贾蓉忙肯定的点点头,口气坚定道:“就是他”门外,刚被吴秋茂引道屋外的贾蔷听到这些话,快气疯了。他本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寄住在宁府,处处要看人眼色行事。在珍大伯和叔祖父面前,他更是小心翼翼维持自己的乖巧样儿。今日万没想到,素来和他称兄道弟,要跟他好成一个人的贾蓉,竟然会这般在叔祖父面前抹黑他。贾蔷的眼泪立时就下来了,他受不得这样的委屈,冲进屋就跟贾蓉理论:“明明是你自己的主意,这边瞒着你祖父,那边跟先生装肚子疼,好去跟那尤家的姨娘玩。”贾蓉见着贾蔷,气得直瞪眼,“果然是”啪晏良摔了茶杯。贾蓉贾蔷俩人都吓得闭嘴,老实地冲晏良跪着。不过二人的余光还在交接,电闪雷鸣的,都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弄死。晏良见这俩孩子互相憎恶,忍不住想笑。这就是所谓的好到胜过亲兄弟彼此之间说怀疑就怀疑,背叛就背叛,俩人的兄弟情义未免也太廉价了些。晏良含笑端起手边的碟子,招呼贾蔷过来,“你还没吃过吧,尝一尝”贾蓉闻言,顿时傻眼了,“什、什么,他还没吃过那之前的十二生肖怎么会少一个”“怎么,不许我也吃一个”晏良讽刺的笑看他。贾蓉脸色有红转白,十分尴尬又带着懊悔的看向贾蔷。贾蔷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贾蓉的才刚的所作所为太过自私,完全不曾顾及过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的内心是如何艰难。贾蔷抖着手,从碟子里取了一块蛇形的点心,转而狠瞪了贾蓉一眼。蛇蝎心肠这是他对贾蓉陷害他的行为的回应。贾蓉羞愧的抿着惨白的唇,垂下首去,再不敢面对贾蔷。“蓉儿疏于管教,做了伤害你的事,是他不对,我让他给你赔罪。”晏良客气地对贾蔷道。“多谢叔祖父关心,不过不必了,我知道他是情急之下才会如此,不是故意的。”贾蔷冷漠的扫一眼贾蓉,根本没有原谅他的意思,转而跟晏良赔罪请退。晏良点头应允,至于贾蓉,他也嫌烦,一并打发走了。贾蓉很惊讶祖父竟然没有惩罚自己,难道是祖父看他年小的缘故,放了他一马此刻贾蓉也顾不得想太多,出门就去追贾蔷解释。贾蔷哪可能再理他,冷冷推开,一句话都懒得跟他多言。次日,贾家的学堂突然停课了。贾蓉起初得知这消息时还挺开心的,随后得知贾代儒以及贾家学堂的所有先生都被祖父请到了府里。贾蓉就莫名的恐慌起来。晏良先见了贾代儒。听说这老头儿是一位老儒,乃年高有德之人。可见了本人之后,晏良才发现这厮就是个迂腐性子的老古板,而且刻板到要人命的程度,真要人命的那种。很多人都知道养而不教,是一种错误的行为。殊不知养且狠教所种下的恶因,其实更严重。晏良顺嘴问了问他家里的情况,得知贾代儒已经丧子六年,就带着可怜孙子度日。晏良顺势提醒他,“你就剩贾瑞这一条根了,可得仔细疼他,小心后悔。”“便因只剩下他了,更要严加管教,方不算辜负了他九泉之下父母的期许。”贾代儒认死理儿道。“人都死了,化成一把灰,谈什么期许一个孩子没爹没娘已经够惨了,还受你整日苛责,很容易剑走偏锋。以后多关心就些孩子,总没错的。”晏良觉得贾瑞能活到那么多年以后才死,都算是幸运的。贾代儒见贾敬突然插手他管孙子的事,觉得他此举非常失礼。他面色十分不好,口气也有些不善,“敬老爷特意叫我来,就为说这个”“嗯,”晏良笑看他,“我今天找你们,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为了说你不会教人。”贾代儒脸色大变。他自诩老儒,担着管理贾家宗学的大任,最为擅长事的自该是教导子弟。敬老爷如此侮辱他,贾代儒怎能甘心,便不忿的欲何其理论。晏良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言,又将学堂里的几位先生都请了过来。贾蓉随即也被请到。他不得不跟众先生们羞愧的复述,他昨日如何欺骗他们,如何犯下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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