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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先生你看,我看你,都明白敬老爷这是要发难了。晏良根本不打算讲理,虽说这件事主要责任在贾蓉撒谎,但晏良偏不说贾蓉有错,把孩子蒙骗成功最后逃出学堂的所有责任全都推在这些先生们身上。怪他们教育失败让孩子学会撒谎,怪他们疏于监察,让孩子能逃学成功,总之全是他们的不对。受训众人虽觉得委屈,却个个低着头,不敢作声。晏良接着背手在贾代儒面前晃了一圈,又扫视屋里其它的几位先生,“你们若教不好他,这学堂留不留也就没什么用了。再有类似事件,你们全都滚蛋”“老爷,这可是贾家宗学,不是您一人说的算。”贾代儒怄气,忍不住反驳道。“我是贾家家主,这事儿还真就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服你就试试。”晏良凌厉的斜睨一眼贾代儒,便摆摆手,将他们挥之即去。贾代儒并着几位先生都委屈气愤。出了福禄堂,看见贾蓉立在那里,贾代儒就更没好气。狠瞪一眼贾蓉,甩手就走。贾蓉忙上前给贾大夫和几位先生们赔罪。大家都称不敢。贾代儒冷笑:“你真有福气,碰着好祖父疼你。他为了你,倒把我们痛批一顿,还说再有下次就把我们整个学堂给一窝端了。”“怎么会”贾蓉讶异不已,忙跟几位先生们赔罪。大家都当贾蓉是瘟神一般,忙摆手远离,纷纷告辞了。贾蓉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第二日,贾蓉如常上学,却发现一切却都变了。大家都知道了他祖父因他撒谎逃学要端掉整个学堂的消息,都以此由督促他,都劝他老实些。现在他就是去个茅房,都有先生跟着。总之他的一举一动关系到整个学堂的生死,这些靠贾家吃饭的先生们,靠学堂混日子的贾家子弟们,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儿看紧他,叫他再没法子存什么歪心思。如此又过了二十天,已是入冬时节。贾蓉许久不见尤二姐,倒渐渐不怎么想了,甚至闭上眼连她的具体样子都想不起来。他书读多了,课业也重,便再没动亲近漂亮女孩的念头。贾蓉与贾蔷也已经和好,但终究不如吵架之前那般亲密,彼此都各留一步,刚好止步于兄友弟恭的程度。这一天,晏良惊喜地发现,贾蓉身上跟淫色相关的恶因消失了。这就意味着,明天他将会有一个非官即财的好运降临。、第13章 兄弟二人贾蓉年纪还小,身上种下的意业并不算严重,属于还算好除的那种。所以晏良这次得到的运,也只是小运而已。次日一早,贾珍贾蓉父子前来给晏良请安。贾珍打发走贾蓉,就露出一副装孙子的样儿,笑嘻嘻的跟晏良打商量,请求停课一天,他要出门会友。晏良很干脆地允了他,但有一点,不许他沾外面的女人。这边贾珍刚抬脚离开,那边就有尤氏的人过来传话,说今天治宴请荣府的女眷们过来。“琏二爷的亲事快定了,那姑娘来荣府小住,大奶奶便趁机治酒热闹一下,顺便见见这位妯娌。”晏良问那人是谁,听说是王夫人的内侄女,也没说什么。总归是邻府娶媳妇儿,跟他没干系。晏良正打算去祥和街的广源楼瞧瞧,贾赦就跑过来,硬拉着晏良去他哪里喝酒。晏良闻到他身上带着酒气,猜他可能是宿醉,直接甩开他,叫小厮架着贾赦回去。那边贾琏带着十几个家仆急急忙忙赶过来,把贾赦搀扶住了。“都给老子滚开老子心里苦,要找敬兄弟聊聊天。”贾赦一把推开众人,直扑晏良身上。晏良一侧身,贾赦就整个人就杵在了吴秋茂身上。贾琏头痛地叫人赶紧搀扶走贾赦,这边就笑着跟晏良赔错,“昨儿个父亲在家喝了一宿的酒,谁知到早儿了不睡觉,还跑到这来耍酒疯。给您添麻烦了,改日一定给您好好赔罪”晏良目送他们父子离开,便去了广源楼。到了地方,晏良立即查了广源楼的账本,计算盈利,其数额与平时一样。看来他今天会走财运还是官运,依旧是个迷。还是如往常一样,晏良休憩在二楼雅间,一边饮茶一边读书,多是看些史书和律法相关的东西,然后静等自己好运的到来。至午时,楼下有人来报说赦老爷来了。吴秋茂正在给老爷斟茶,蹙眉放下手里的茶壶,“怎么又来早上刚闹过。”“可能有话要说,带他上来。”晏良放下手里的书。脚步声后,贾赦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他一见晏良,就苦哈哈的为早上的事赔罪。坐下来后,贾赦就闹着要晏良请他喝酒。晏良正好要吃饭,就让人多准备了一份,另叫人烫了一壶青梅酒给贾赦。贾赦砸了一口,直道:“不好,酒劲儿太小,像是女人喝得东西。”晏良笑了笑,没说话,送一口饭入嘴里。一旁的吴秋茂看不下去,劝贾赦不宜再喝,他昨夜酒还没醒。“不行,我要喝,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女儿红给我上来”贾赦嘹亮地喊着。晏良突然顿手,脸色冷冰冰,“食不言,你再乱吠,便打你出去。”贾赦愣了愣,恍然和晏良对视,感觉不舒服,就赶紧移开目光,低头扒几口饭,就不爽地放下筷子,吃完了。晏良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用餐速度。大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缓缓放下筷子,漱口,净手。贾赦见他在这里吃饭还这么讲究,禁不住叹:“还是你厉害,到底是进士出身,吃个饭都这样文雅好看。”晏良缓缓抬起眼皮,“你有话就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心里不服气为什么我儿子的婚事我说得不算老太太平时偏心二房就罢了,关键时候还逼我儿子娶王家的侄女,这是明摆着挤兑我出去,凭什么”“就凭二房人模人样,你人模狗样。”晏良直截了当戳了贾赦的痛脚。贾赦张了张嘴,愤愤然道:“敬兄弟,你这话太狠了吧”“你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打眼瞧着就不靠谱,叫别人怎么信你你有什么资格”“我”贾赦仔细想了想,真没想出自己有什么可说道出来的优点。“娶个媳妇儿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回头进门了,若不听话,你治她便是。”贾赦吹胡子,“你说得倒轻巧,哪那么容易。只要有老太太和王氏给她撑腰,她就听不得我的话。”“可见你没能耐,便不要诉苦了。”晏良兀自坐在桌案后,拨弄起算盘对账。贾赦凑过来瞅了两眼,跟晏良打商量,“那你说,你有什么好办法”“我的办法只怕你做不来,凡做大事者总要从小事做起,先把你身上的臭毛病改了。”贾赦被骂的无话可说,摸了摸鼻子,保持沉默。晏良将桌上余下的账处理完,抬头见贾赦还赖着不走,便蹙眉瞅他身上的那些恶因。好色、依官作势、枉顾人命大大小小有很多,最终酿成恶果是一连串。最叫人头疼的,便是这些恶果里不仅会导致了荣府走向末路,还会将宁府给连累了。同样的情况,在他那个兄弟贾政身上也有。这边刚想到贾政,那边就有店小二跑来传话,说是政老爷也来了。贾赦一下子就炸毛了,站起身冲晏良瞪眼,“他怎么会来”晏良摇头,打发人请贾政过来。贾赦原地转了转,不想见贾政,让晏良帮忙保密,然后就跑去内间躲着。“敬兄弟,我来看你了。”贾政笑容灿烂的进门,看见桌上的饭菜正在撤下,竟然有两个饭碗和酒杯,“我没有打扰敬兄弟和客人的雅兴吧”“没,那人刚走。”晏良请贾政坐,命人上茶。贾政和晏良聊了几句广源楼的生意,才开始说正事,“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请兄弟帮忙。”“什么事”在晏良眼里,贾政一开始就笑得很贼性,料到他此来是有目的。“工这不是部主事的官位空了半年了,一直没人顶替。我那好朋友乌敏跟我说,我可能有机会,但就是差尚书大人的一句举荐。可偏偏他那边我说不上话,但我听说齐绅高齐大人跟他关系很好,便想着通过这一层关系请其帮忙引荐。可是齐绅高这边我也不熟,上个月托乌敏的关系送了一对宝瓶过去。东西收是收了,却至今没有消息。”贾政眉毛揪成一团,十分苦恼。“所以呢”晏良眯眼盯着他,接着问。贾政面目继续转笑,“昨儿晚上,乌敏告诉我,祁大人今日要和几位同僚来广源楼吃饭。我寻思正巧了,这是你的店,而且你以前做官的时候跟这个齐绅高也有过来往,算是老相识,便想着正好请您帮我问一问,成与不成,我求个心安。”内间的贾赦听见这话,忍不住嗤笑两声。晏良听到齐绅高这个名儿,立刻拒绝。晏良找到的那张八人名单里,齐绅高是唯一一个留京,且高官在位的人。这本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说明他藏得深,势力强。而且这段日子晏良从很多客人的口中听到过他,多数人对他的评价都带有惧怕,更加说明这个人不好招惹。所以在没真正了解此人之前,晏良不想贸然接近他。“这事我不便插手。”贾政的脸色唰地就变了,不高兴道:“你罢了,既然如此,告辞”贾政赌气开门就走,正好撞见一个身影。贾政愣了愣,慌忙弯腰作揖,道齐大人好。来人正是齐绅高,不知因何,他到达广源楼的时间提前了。随行的工部侍郎乌敏慌忙向齐绅高引荐,“齐大人,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好友,工部员外郎,贾存周。”贾政忙再次行礼。齐绅高去没看跟前这个莽撞的人,目光反而越过贾政,直直地落在屋内那位身穿青色织金锦夹袍的男人。“早听说你回来了。”齐绅高要进门,横眉扫一眼挡路的贾政。乌敏赶紧拉着贾政让路,二人随即跟了进去。贾政忙赔笑插话道:“险些忘了,敬兄弟与齐大人是老相识。”齐绅高这才正经扫一眼贾政,跟晏良道:“原来你们是兄弟。”“堂兄弟。”晏良作揖后,纠正了他的话。齐绅高在看似舒服的罗汉榻上坐了下来,歪着身子,挑眉问晏良,“你怎么在这莫不是这广源楼的主人真是你”此人虽口上这样问,但眼里却丝毫没表现出惊讶,可见他早就知道此事。晏良点点头,尽量少说话。齐绅高突然踱步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望着对面的状元楼,“这广源楼生意这么好,都把对门的状元楼挤兑成了包子铺,你该请我吃一顿好的,老相识”晏这就吩咐吴秋茂去准备本楼最好的宴席。考虑到贾赦还在这屋,晏良叫人将酒宴设在了隔壁间。齐绅高察觉到奇怪,却也没多问。席间,贾政敬了两杯酒,还应景吟了作诗两首,引得共同参宴的其它官员交口称赞。齐绅高也道了声好,转而笑问晏良:“你可有什么好诗”“没有好的。”诗词这种东西晏良自学过一个月,可以做到信口拈来,但意境始终比不过杜甫之类的名家,所以他念不出口。“修了两年的道,你倒是越发的谦逊了。”齐绅高对晏良的拒绝有些不满,假意叹了一声,就摔了手里的酒杯,扶额说喝多了。正处在和乐氛围的众官员听闻这话,忙郑重起身,识趣儿的告辞。贾政其实不想走,但被乌敏拽了袖子,不得不识趣告退。齐绅高直直地盯着晏良,似有很多话说。可默了半晌,他只开口问了一句:“你想不想官复原职”“暂时不想。”晏良觉得齐绅高的问话并非好意。“干嘛不想呢,不然你为什么要回来”晏良对视齐绅高的眼睛:“做父亲的,看看女儿,教育儿子,难道不正常么。倒是齐大人您,在怕什么呢”“你什么意思”齐绅高蹙眉,整个人腾起了杀气,“贾敬,我当初待你不薄。”晏良笑着说:“那谢谢你了。”这这种漫不经心地道谢话把齐绅高气得无以复加,齐绅高掀翻了整张桌子。瓷器噼里啪啦相撞碎掉的声音有些刺耳。齐绅高随后带人走了。晏良便回房找贾赦。贾赦紧张兮兮的凑过来,问晏良有没有事,“我刚才听隔壁闹得很响,该不是你把那个齐大人给得罪了”“放心,我死不了。”晏良见齐绅高第一眼时,其实挺意外的,这人身上没有大恶,从没干过草菅人命的事,便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那就好,那我就先告辞了。”贾赦讪讪转身。晏良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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