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巅峰小说>都市小说>红楼之因果大师> 分节阅读 11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1(1 / 1)

。晏良转即让吴秋茂去找了几名京城最好的大夫,打点好这些人之后,又找来府里比较牢靠的小厮婆子,吩咐他们明日按照自己的要求办事。“不许问原因,不许外传,否则”否则以后的话晏良没有说,便先回房了。吴秋茂和两名管事婆子留了下来,当着这些人的面儿,将名册上所有画叉的人叫到跟前,一句话全都给打发了。这次打发的人数足有四十余名,说是只有这一个罪名,其实都是平时牙尖嘴利,偷懒不爱干活的。四十几个人都十分不忿,作势要闹。“老爷早说过,由不得下人口舌太长,谁叫你们都犯了忌讳。别以为人多没什么,说一两句就没关系,真当老爷不敢全罚你们老爷不罚你们去庄子上吃苦,或是任意发卖你们,已经是莫大的恩典。现在自个儿领了苦果走吧,已是最好的下场了。”大家听到这话,都不敢闹了,老实地整理行李,排着队从后门走了。至于他们以后日子如何,便全看他们的过法。不过多数人仰仗着宁府家大业大,一直偷懒做蛀虫,出门后日子自然过不好,再后悔也没用。这次的打发下人,晏良已经极尽仁慈,只是打发出府,还他们的自由身。在别的人家,奴仆想求个自由身,都要自己攒银子来赎。所以谁敢在这方面非议宁府主人们苛责下人,肯定是理由不够。经历赖二风波之后,这次又弄走了这么多人,留下的仆从们个个心里打着警惕,不敢造次。不过也有抱怨说人走了,他们担下的活就多了,不划算。但转即老爷那边就传来消息,每人月钱涨了,多给一百文。各处暂时缺人手的地方,每人在此基础上还会再多给两百文,待人手补齐之后,再恢复原价。下人们都高兴钱多,不抱怨了。特别是那些多均摊了活计的下人们,稍微多干点就可以多拿三百文,这可是平时求都求不来的大好事。纷纷主动表示可以继续承担那些活儿,哀求管事不必再找人来。吴秋茂将这些情况一一转述给晏良。晏良本就嫌宁府人多口杂,他乐得如此,自然应允了。适逢贾珍带着儿子贾蓉来请安。晏良笑道:“考你们父子一道题,就以窗外梅花为题,一炷香内作一首诗,看谁意境更好。胜者我可答应你们一个请求,任何不违道德且我能做到的请求,我都会答应。”贾珍一听眼睛就亮了,他这些日子白天读书晚上练武,身心俱疲,早想歇息下来,而且心里一直念着男女那些事儿,只可惜天天太累没精力做。今儿这次可是个机会贾蓉的想法则很简单,他羡慕贾珠手上的那把名家扇子。贾珠进学早,本就是众贾家子弟的榜样。他手上那扇自又是极为稀有,自然引人注目,叫众子弟们都羡慕。这些日子学堂子弟们都常谈论这个物件。贾蓉还是个孩子,当然会跟风,所以特别想有一把。父子二人都一心求胜。香刚刚燃起,二人就绞尽脑汁,伏案作诗。贾珍先做完的,一脸得意之色,他料定自己肯定会胜。这年头哪有儿子敢胜过老子的,而且作诗之前,他狠瞪了贾蓉几眼,就不信这小子敢忤逆他。再说,他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读书总归比贾蓉多一些,才华上肯定胜过他。所以,今日定然是他圆心愿的日子。贾珍便开始纠结,一会儿该怎么提要求,是不学文还是不学武学文耗精力,学武则耗体力,好难选。晏良看了贾珍做得诗,只道了句,“过得去”。转而接过贾蓉的诗,点了点头,直接判贾蓉赢。判决来得太快,贾珍有点猝不及防,表情还维持在喜悦的状态。“父亲,您就这么草草看一眼,就说他赢,未免太儿戏了您难道只是想给儿子难堪么”贾蓉则很雀跃,险些跳起来,不过见父亲贾珍这样,他不敢表现的太明显,默默地站在一边儿垂首不言语。晏良打发贾蓉先走,才跟贾珍说:“的确是你输了。”贾珍不服,拿起贾蓉的诗读了读,不觉得他做得好,气得歪嘴,还觉得不公平。晏良示意吴秋茂一下,便带着贾珍落座在屏风后。不一会儿,吴秋茂便引领贾政的三名清客过来做评判,问他们这两首无署名的诗哪一首更好。三人传阅完毕之后,一致认为贾蓉做的那首更好一些。答案出来之后,吴秋茂立刻引他们出门,去广源楼吃酒。此刻,贾珍的脸色万分难堪,已经无地自容了。“还觉得我难为你”晏良顿了顿,“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一旦署上你和贾蓉名字,大家一定都会说你作得好。你是个做爹的,也是宁府的大爷,大家要给你留面子。”贾珍头越来越低。“以前大家赞许你几声,无非是因为你的身份,你真以为自己有多能耐殊不知你连个九岁的孩子都不如。”晏良口气越来越冷,“人最可悲的,不是没有才华,是没有自知之明。”贾珍头使劲儿往下低,身体已经勾成虾米状了,还微微有些颤动。“怪我给你难堪”晏良嗤笑,忽然厉声问责,“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天请假去玩,都干了什么”贾珍本来是满心咒怨,忽听这话心头一抖。他那天跟父亲请了一天时间出去,保证过仅仅是会友,不沾女色。可实际上,他的那些好友们提前一天帮他弄了五个女人藏在酒楼。真没想到,父亲连这件事都给查清楚了。贾珍噗通跪地,老老实实地跟晏良赔错。他没有第二种选择,这个家父亲是最大长辈,他必须得听。“别觉得委屈,我会好好罚你的。或许以后,你还会有很多伴。”晏良笑呵呵地拍了下贾珍的脑袋,权算是安慰了。贾珍却不觉得这是安慰,身子跟着一哆嗦,只觉得父亲越来越可怕。只是,父亲除了管自己和贾蓉,还能管谁“我离开这两年,一直是你做族长,可细看过咱们的族规”晏良忽然问。族规贾珍恍然摇了摇头,突然缓过劲儿来,又打了个哆嗦。难道父亲还想像管教他一样,将整个贾氏一族都约束起来贾珍仔细想想,的确有这个可能。父亲是贾氏一族之尊长,在宁府他可以说一不二。在整个贾氏家族,他一样可以呼风唤雨。族长本就担负着总管全族事务,约束族人行为,主持监督宗规族约的人。细论起来,小到家中纠纷、婚丧喜庆,大到祭祖、祠庙事务等等,族长都有权管理。贾珍更怕了。“果然是个蠢物。”晏良笑了笑,只罚贾珍每天卯正在自己院中大声朗诵礼记十遍,方可用早饭,“需得吐字清楚,有腔有调。这惩罚不算重,但你若偷懒懈怠,被我发现,便是大事。”贾珍真没想到父亲这次竟然没有对自己动家法,如临大赦,忙感恩戴德跟父亲磕头,保证会守规矩,这才下去了。晏良饮茶片刻,便在案前坐下,提笔继续誊写大字族规。第二日,贾赦如约赶早来见晏良。今日有些奇怪,从开门的小厮开始,到引路的婆子,以及路上偶尔路过的下人们,瞧他的脸色都不对。贾赦正纳闷,就看见吴秋茂了,他忙跟其招呼。吴秋茂闪躲一下,才不得不客气地跟贾赦鞠躬,他看贾赦的脸色也不对。“你们今天都怎么了”贾赦揪住这厮,忍不住问清楚。“赦老爷,您的脖子疼不疼”吴秋茂惊悚地用手指按了按贾赦的后颈,然后后怕地缩回手。贾赦不解,摸了摸自己脖子,也不觉得什么。一把推开吴秋茂,跑去找晏良。晏良从今日开始,便要去太仆寺马厂当值。此刻已经穿好官服,等在堂中。贾赦一进门,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早打听过了,这个官儿是九品芝麻官。本来他还有一点点不信,今日见这身官服,就确认无疑了。真没想到他进士出身的敬兄弟,竟然真要做个九品管马的武官儿,偏偏还是圣人的意思,想拒绝都不行。“你脖子怎么了”晏良忽略贾赦的嘲笑,一脸郑重地盯着他的脖颈。贾赦这才意识到吴秋茂的话并非玩笑,变了脸色,紧张地叫人拿镜子来。他一眼就看见自己脖颈左侧偏后的地方,有三处类似圆形的红印子,十分鲜红,看着的确有点惊人。“这这是什么”贾赦用手蹭了蹭,红印子一点都没消,还把周围的皮肤给弄红了。“不要乱碰,我看是什么怪症。吴秋良,赶快把请几个好大夫来给他看看。”晏良还要去当值,就嘱咐贾赦先在这休息,一切事情等他从太仆寺回来再说。贾赦不安地点点头。、第16章 贾赦有病太仆寺掌管全国车马,内设有乘黄署、厩牧署、典厩署等,依次分掌车马不同的方面。如乘黄署,分管车路及驯驭之法;厩牧署则分管东宫车马牧畜,因尚未立太子,所以厩牧署目前就管了几位成年皇子的车马。晏良这次去的就是厩牧署的马厂,主掌饲马、给养杂畜。说白了,就是管养马的事儿。九品协领好歹也算是个官儿,倒不必亲自动手喂马,看着别人喂就是。晏良到的时候,典厩署里只有主簿袁汉宰。署里的官员们对于宁府老爷领这种官衔来,都很不屑。而且听说圣人虽口谕他回来做官,却不让他进宫去谢恩,估摸是哪一位权臣撺掇圣人遛他玩的,所以才会用这等官职来嘲讽他。今日赶巧其它品级高的官员都休沐,一块去广源楼喝酒作乐了。袁汉宰是因为晏良才留在这,本是很有怨念的,不过他见贾敬本人沉静稳重,话也不多,一点都没有文人啰嗦孤高的劲儿,倒挺喜欢的,便就没有为难他。“你知道广源楼吧,京城最近新开得那家,他家的饭菜绝了贵是贵了点,可就是有钱都吃不上,像我这样的想去吃,还得挑不是饭点的时候才能排上位置。”袁汉宰哀嚎一通后,便感慨自己要是和那位广源楼的晏老板有私交就好了。“怎么说”晏良看他。“我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然后要个雅间,大吃特吃,吃个痛快”袁汉宰本人长得比较高大,而且很好肉。晏良笑了笑,继续跟着袁汉宰在散发着臭味的马厩转了一圈,发现这些马都很一般。袁汉宰看出晏良的意思,哈哈笑道,“这都是快退下来的老马,自然不好。走,给你看好的去”袁汉宰说罢,就带着晏良去了另一处马厩。光马厩从外表上看起来就不一样,漆红的柱子,上顶用红瓦遮盖,并不是稻草。整个马厩打理的非常干净,几乎没有臭味,而且每匹马毛色光亮,体态匀称,骨棒筋腱俱佳。晏良打眼看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抓了几把料去喂,查看其牙齿情况。“十岁,正值壮年。”晏良拍拍马颈,嘴角带着微笑。袁汉宰见晏良懂得看牙分辨马龄,禁不住惊叹:“原来你懂这些我先前还纳闷呢,朝廷怎么会派个进士出身的跑我们这里看马。”晏良又笑了笑,越过袁汉宰,挨个查看马厩里所有的马匹,而后仍指着那匹白马,“它最好,是哪位贵人的”袁汉宰竖大拇指给晏良,“你眼力高,这是遂王爷的坐骑,皎白。”“遂王”晏良听说过这位三皇子,自小就体弱多病,一年之中有七八月要卧病在榻,故而一直久居在遂安宫中,不常露面,连朝臣都鲜少见过他。他完全没有他那两位弟弟安王和康王的赫赫声名。“对,就是遂王。你一定很奇怪,遂王明明身体不好不能骑马,怎么还会有这么好的坐骑。哈哈哈,说出来真的好笑死,他是养来看得”袁汉宰笑里带着几分讽刺,很可悲可叹这匹好马的命运,“这马明明可以日行千里,驰骋天下,却偏偏要老死在马厩里。”晏良对他所叹的事不感兴趣,出了马厩,问清自己的职责,便开始着手捋一遍。袁汉宰见他这么认真,又忍不住笑他,“大家都出去玩了,就你我在此,那些马在马厩里又不会跑了,你何必自找苦吃,跟我一块回去喝酒吧。”“我还是先了解情况比较安心。”晏良拿起笔册,叫来一差役随行研墨。晏良将每个马厩所见情况都录入册中,重点之处做了标记。录完这一切之后,也到了散值时间。晏良和袁汉宰告辞之后,便各自打道回府。贾赦还在宁国府焦急的等着晏良。他一见人回来了,贾赦蹭地就蹿过来,哭丧着脸拉着晏良。晏良脚还没站稳,“出什么事”“你怎么才回来,”贾赦指着自己的后颈那三个红点,“你说就这点玩意儿,怎么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来”晏良转头看向吴秋茂,“京城几位最有名的大夫你都请了么”吴秋茂凑过去,小声跟晏良嘀咕:“这事儿我还没和赦老爷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