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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竖着耳朵听不见,就叫嚣:“你们主仆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当我面说”晏良叹口气,示意吴秋茂直接说。吴秋茂:“今天请得这几位名医,都说看不出来赦老爷的病。倒有一位说出点门道,把赦老爷的日常做嗯都对上了。他说赦老爷这症状可能是精亏损所致,还说这只是先兆,之后就会四肢发痒,全身无力,渐渐精气耗空而亡。他还说赦老爷这种病症百年难见,他学艺不精治不了这个。”贾赦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忽听这话突然紧张起来,忍不住抓抓自己的胳膊和腿。他赶紧叫晏良过来看看他,他现在四肢就很痒很难受。贾赦而后就瘫坐在椅子上,惊恐的表示自己全身好像也没有力气了。晏良想刚才自己进门他蹿过来那劲儿,便禁不住勾着嘴角,忍笑。“敬兄弟,你说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贾赦扯着晏良的衣袖,一双眼里充满了诉求。“那就赶紧回家,看病”晏良打发他道。贾赦应声叫人搀扶着他走,转而觉得不对,重新回来,“那你早上要跟我说的事呢”晏良用可惜的目光盯着贾赦的后颈,摇摇头,“大概不用了。”“别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说好了,你会帮我重振长房老爷的的威风,这契约都签了呢,你怎么能耍赖”贾赦害怕极了,觉得自己真的得了什么大病,干脆扯着晏良的袖子不放,“那大夫都说是什么先兆了,肯定能治好,对不对你看我现在还没到挪不动的地步,一定可以的。”吴秋茂这时插话跟晏良道:“老爷,那大夫的确推荐了一位人选,或许有用。”贾赦赶紧求着晏良,打昨日跟晏良签了契约之后,贾赦就觉得自己跟晏良已经交了心,可以互相依仗。“我不管,你答应我的事你必须做到,这事儿你得帮我。我想好了,我不能回去治,老太太和二弟本就巴望着我早死,我这病还是因为我平日干多了那种事儿所致,说出去他们肯定骂我活该,他们哪会用心给我找大夫”晏良沉吟片刻,方答应了,打发吴秋茂去找那个大夫。吴秋茂忙道:“已经派人去查了,这会儿该回话了。”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人传话说人回来。“我明天还要当值,况且你的病还是尽早看好。咱们现在就去看诊如何”晏良问贾赦。贾赦急忙道:“求之不得”二人随即乘车,直奔那大夫的居所。到时天已经大黑了。贾赦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间破庙里。晏良解释道:“才刚在车上吴秋茂和我说了,此为高人,云游四海行医,只救有缘人。这次他能正好在京城,还是咱们运气好。”贾赦闻言忙点点头,也觉得自己这病只有这种高人能治了。进门之后,便闻到浓重的草药味,这时候了庙院内还有人排着队等待问诊,其中不乏有穿绫罗绸缎的。贾赦特意打量那几个衣着富贵的,看见一人脸上都起泡溃烂,有一股腥臭味传来,他忍不住掩住口鼻。药童跑来问了身份,便引领贾赦、晏良二人进屋。庙堂内收拾得还算干净,有一尊破败的土地像,东边堆放的草药外,西边两盆炭火,一张桌案,上摆着把脉的用具。案后坐诊的大夫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眯着眼,仙风道骨的,看起来的确像是高人。贾赦刚刚坐定,突然听到很低的哼哼声,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扯他的袍子。贾赦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烂手。他吓得嗷嗷大叫,立时起身跑了老远。“莫慌,他也是我的一位病人。”老大夫慢悠悠道。贾赦伸脖子往那边看,这才发现案台另一侧的阴影处躺着一人,脸上起着红疹和水泡,身上盖着棉被。这时,带着布手套的药童端着一罐药过来,从下掀开棉被,男人没穿裤子,药童就在那男人已经长癞冒脓的地方抹着黑色的药膏。贾赦见了,胃里的东西一阵翻涌,冲出去吐了一大滩。晏良随后过来,给他递上了帕子,“我问过了,那人是城外甘溪县的一位富户老爷,因好色爱玩,才染上此病的。也是四处求医没法子,才来找得这位大夫。”贾赦又吐了一遭。老大夫随后给贾赦看诊,只碰了贾赦一下,他就放下手,直摇头,“你这不好办,精亏绝命,没多少活头了,还不如他。”老大夫看眼地上的那个。贾赦不服,更不解:“可我现在好好地,除了脖子上这几个红点,就没什么了,怎会比他严重”“他亏得是表,你亏的是里,自然看不出来。你想想,一棵树如果芯儿要是烂了,外表再好,能活么”贾赦有些悲伤的摇摇头。“倒也不是不可治,只是怕你这等风流好色之人,将这药开了与你也是浪费,不如留着去救别人。”老大夫冷哼道。贾赦一听还有救,欢喜的求他一定要开药给自己,多少钱都愿意给。老大夫仍不为所动。贾赦只好求晏良帮忙说说。晏良替贾赦一再作保,老大夫才允了,将一精致的瓷瓶交上来,嘱咐贾赦道:“一共六十六丸,每月一粒,具体禁忌我会写在这张纸上,切记要遵守,不然功亏一篑,再无药可医。”老大夫还嘱咐贾赦,只要吃了他的药,脖颈上的红点就会渐渐消失,但只要贾赦破戒,病症定然会回来。贾赦直点头,一劲儿保证自己肯定会遵守。领完药和单子之后,贾赦大大松一口气。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先服了一颗,随即将禁忌那张纸打开来看,本以为会很有很多要求,结果就只有一句话。“每月喝酒不过一壶,行房不过五次。”晏良凑过来看一眼,刺激贾赦道:“看着不算什么,不过在你身上,坚持三年只怕难。”贾赦不服劲的拍胸脯保证自己肯定行,并请求晏良一定要帮忙监督他。晏良不愿,在他再三恳求下,才勉强点头同意。贾赦安生了数日,起初忍得十分好,一点都不沾。但忍到月中时,他酒瘾上来了,抓心挠肝地,还有女色,看着院内的美妾通房,他就蠢蠢欲动了,管都管不住。只用了一天,贾赦就把房里的三通房俩小妾给睡了,顺道还把一个月的酒量给喝完了。晏良听说后,叫人用红布裹了一口小棺材送过去,抬棺材的俩人还是得了花柳病的。贾赦见状吓了个半死,美妾再来勾他,他也不敢要了,第二天便主动将这些人全都打发走。贾母听说此事觉得怪,叫人去打听,却偶然的得知了晏良送了一口棺材给贾赦的传闻。贾母气得直骂他不成体统,送棺材可是大忌,这是要咒他儿子死么这回她可有正经理由收拾这厮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贾政这时也来凑热闹,“母亲,您可还记得那天宫里来人的事我昨儿个才听说,那是圣人给他封官了,一个九品的马厂协领,管养马的。”贾政说着就忍不住笑出声。“哟,这不是戏里唱的弼马温么”王夫人用帕子掩嘴带笑。“哼,我看这厮却是个连猴子都不及的”贾母气骂完,打发人速去将贾敬请来。、第17章 有你好受晏良院里有两名小厮,大的十三岁叫张锣,小的十一岁叫张鼓。俩人是亲兄弟,原来是在前院打杂,负责扫地挑水。后来晏良瞧上了,便点这俩人到跟自己前做事。晏良之所以看中这俩孩子,不是因为他们够优秀,而是看中这二人俩身上都有看来是可除的恶因。俩兄弟都有贪念,这与贾蓉一样,动了恶因之中的口、心、意中的意。俩人平时表现在贪吃,贪睡,爱偷懒,贪便宜,这点小毛病看起来和大多数人差不多,但这俩人心存不轨,一旦遇到机会,定然会偷盗贪财,随即引发恶报。晏良便打发这俩兄弟在他的书房内伺候。书房内有三个画缸,里面都放满了各类名家的画作。贾珍不好文雅,他以前在福禄堂住的时候,常年不走动书房。晏良搬回福禄堂之后,虽平时会在书房逗留,却也从不动那些书画。张锣、张鼓兄弟打扫的时候就发现这一点,便开始动了歪心思,时不时地琢磨着,若是从中拿一副不起眼的小画,老爷肯定不会发现。回头他们将画卖出去,少说能得几百银子。不过,俩孩子到底是有点胆小,只是私下计较,至今未敢动手。半月前,晏良得空就教这俩孩子认字,甚至让这二人在白天的时候陪着贾珍一块跟先生读书。俩孩子从朗诵三字经开始,渐渐习字读书,学会礼义廉耻。今日晏良休沐,就把这俩人叫出来,吩咐他们把画整理出来,清清灰,然后喊吴秋茂统计一下。二人眼看着以前盘算的事儿要飞了,本打算认命了,忽见老爷离开了书房贾母派人来叫晏良的时候,晏良正在福禄堂喝茶,等待这俩小厮的动作。“没空。”晏良随口打发了周瑞家的,就跟回话的吴秋茂来一同往书房去。周瑞家一边觉得尴尬,一边变了脸色。她没有立即离开,反而是缓步跟了出去,想要看敬老爷到底要去干什么。书房内隐约传来小厮的哭声。晏良闻此心里便有些失望,觉得自己这次或许心急了,才导致失败。不过进屋的时候,虽然俩孩子都跪在地上哭红了眼,但晏良清楚可见弟弟张望身上原本有的恶因消失了。善恶,有时候就在一念之差。晏良总算有点欣慰了,至少不是两个都失败,还有一个成果。此刻,画卷就放在弟弟张望的手边,哥哥张锣哭得很凶,见老爷来了,就直劲儿磕头求饶。吴秋茂道:“我进屋的时候,俩人都慌了,画卷是从张望的袖子里掉出来的。”晏良仔见张望的左脸有些红肿,抬眼问吴秋茂:“你打得”“不是小的,是他哥打得,”吴秋茂赞许的望一眼张锣,“当时张锣正在阻止弟弟做傻事。”“老爷,我弟弟他不懂事,求求您行行好,原谅他。”张锣跪爬上前几步,非常诚恳地跟晏良磕响头,一个接着一个。如果不是晏良早知张望的本性不坏,此刻真会误以为哥哥是个正直的好孩子。“是这样么”晏良向张望确认。张望垂着脑袋,只顾着哭,什么都没说。张锣又忙给晏良磕头,转头推搡张望,拉着他再一起磕。晏良可受不了这个哥哥演的戏码,淡淡道:“把张锣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吴秋茂还以为老爷说错了,愣了下,确认老爷的眼神儿真的是盯着张锣,这才叫人将其带出去。因打板子要扒裤子,院里女眷都规避出院。周瑞家的随着一种女眷们都被打发到门外,她凑热闹的站在门口听了两声,就缩着脖子急急忙忙会荣府禀告。“敬老爷一口就回绝了奴婢,也没说理由。奴婢心有不甘,就想看看他做什么。估摸是敬老爷知道我的心思了,进了书房后,不知道找那小厮什么麻烦,将那孩子打了一通。奴婢随后就被打发了出去,不好再细问什么,便就回来了。老太太,请容奴婢多嘴,不管那孩子是不是真犯了错,到底是件小事,哪能跟老太太这边的事儿比。奴婢觉得,敬老爷这是故意找理由,抹老太太的面子不来”贾母本打算念着贾敬族长的身份,用好好地态度教训他。今听这话,更气在心头,一手拨掉了桌上的茶碗,怒喊赖大,叫他去请贾敬过来。不一会儿,赖大得了个跟周瑞家的一样的理由,跑来回话,“敬老爷说他没空。”贾政气道:“这太过分了”贾母脸色发青,深吸口气。赖大本来因为弟弟赖二的事儿,对宁府老爷有意见,这次领了这么个活儿,又被回绝,让他更加厌烦宁府那位老爷了。但赖大为人老练,素来遵从话少多做事少得罪人的处事原则,所以一般主动找麻烦的事儿他不会做。因今日见贾母怒火冲天,十分不满宁府那位,他方多一句嘴,“不过小的也没看他忙什么,估计是知道老太太您想教训他,不敢来了。”“什么不敢,我看他是根本没把我方在眼里”贾母忽然种种拍桌,当即起身表示要亲自去找晏良。贾政哪敢让老母亲劳动,忙主动表示他去请人。适逢贾珠从学堂回来,到贾母这里请安。贾政就带上贾珠,一块去了。晏良用完午饭后,才想起荣府那边的事儿,起身整理衣袍就走,正好跟刚进二仪门的贾政撞个正着。“哼,你消息倒灵通,知道我来了,才晓得动身”贾政背着手,挺胸仰头,看起来挺高傲的。贾珠不明所以,不过见父亲在敬大伯跟前敢这样,忍不住流露出敬羡的神情。“你多虑了。”晏良淡淡地笑过,便不理会贾敬如何,带着从他们父子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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