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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慌忙追上来,一把拉住晏良,“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来了,你理都不理就走,不觉得失礼么”“你母亲叫我过去,不紧着她来,还紧着你那罢了,就不去了。”晏良嫌弃的甩开贾政的手,便站定不动了。“我不是这意思,我们派人几次三番请你,你不去,倒好大的架子。”晏良冷盯着贾政的眼睛,逼近道:“你当我是谁,你们府里的小厮么,随叫随到拜会礼仪用我教你么”贾政被逼退了一步,抽了抽嘴角,不知该说什么。贾珠觉得气氛不对,忙缓和道:“敬大伯才刚或许有事忙,您瞧他现在有空了,就打算过去呢。”贾政狠狠剜一眼贾珠,“不用你废话”贾珠忙赔错,老实地垂头不言了。晏良转而看向这孩子,可惜的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孩子,我们没什么事。”贾珠觉得听感动的,冲晏良笑着表示没事儿。贾政很厌烦晏良跟自己儿子亲近,厉声打发他快回去读书,不必在这呆着。贾珠慌忙应承,跟二位长辈行礼告退了。晏良的眼珠子还盯在贾珠身上,忍不住叹了句:“可惜了。”“你什么意思”贾政问。“这孩子不错,就是”晏良转头又望一眼贾珠,眉头渐渐紧蹙。贾政听这半句话更为恼火,这厮一定是在感叹贾珠的优秀不该配他这样的父亲“你少管着他一些,让他活得轻松点吧。”晏良叹道。贾政扭着眉毛,警告晏良:“那是我儿子,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呵,早晚有你好受。”晏良无所谓的叹了句,也便不多说了。随即,俩人一前一后进了贾母院。院内早有丫鬟翘首企盼,见到人影,就慌忙喊着人来了去回报。贾母得了消息,就端坐在上首,酝酿着火气。晏良一进门,劈头就听见人喊。“贾敬你好大的胆子,敢往我儿的院里送棺材,你存的什么心思”晏良缓了下神儿,慢慢抬眼看着而上首位面红耳赤的贾母,转而扫视屋里的人,没有贾赦,只是王夫人、贾政、赖大以及几个婆子在此。“这事儿您问他了么”贾母拍桌,“老大被你吓得发了一宿的噩梦,此刻还迷迷糊糊睡着。”“哦,既然事情没查清楚,您乱冤枉人就不对了。”晏良坦率抬眼盯着贾母,“棺材不是我送的不管您是从哪个人嘴里听到的闲话,总之不对。”“你”贾母气得站起身,她料想了很多可能,但怎么都没料想到晏良竟打从根上就不承认这件事。王夫人在关键时候站出来,一边抚慰贾母,一边表示贾赦院里的几个人都这样传,并将这几个下人叫来对质。几个下人看见贾敬在,都支支吾吾起来。在贾母一再的恫吓之下,方坦白说出是敬老爷送棺材给的大老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贾母狠瞪着晏良道。晏良却一点也不着急,反转过身来笑问这几人,“你们怎知道是我送的呢是那些送棺材的下人你们认识,来自宁府还是说亲耳听见我安排这些事儿了”几个下人都傻眼了,仔细回想,送棺材的人之中的确没有宁府的下人。他们也没有亲眼见过或是听说宁府人说过,那棺材就是敬老爷送的。大家只是知道赦老爷跟敬老爷最近常走动,乍看之下赦老爷像是怕敬老爷。他们自然以为这次送棺材欺负赦老爷的人,就是敬老爷了。“没没没有。”几个下人纷纷跟贾母求饶,自扇嘴巴,“小的们该死,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传言就信以为真了。”贾母本以为自己占上风,酝酿一肚子的火气正要撒在晏良身上,打算一次性把他骂得体无完肤,叫他以后再没脸见她、忤逆她,却万万没想到又来了一个这样的转折。“去,把老大给我叫过来”贾母拖出了贾赦。、第18章 慢慢教调贾赦被硬叫醒的,还有些脾气,迷迷糊糊到了贾母屋内见晏良也在,才打起精神来。贾赦听了贾母的质问,望晏良一眼,慌忙摇头,“哪个嘴巴烂的说那棺材是他送得不是,根本就不是好好地,敬兄弟给我送棺材干嘛。”贾母瞪贾赦,“老大,有我给你做主,你放心说实话。”“大哥,你可不能撒谎啊”贾政也急忙提醒道。贾赦立刻反驳贾政,“你这人,我怎么就撒谎了我说的就是实话”贾母见贾赦根本不开窍,气得直喘,胸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贾政也慌了,和王夫人对视一眼。王夫人忙去抚慰贾母。“没搞清楚自家的情况,就先诬赖了外人,真是少见。”晏良叹了一句,转身找了个位置,淡然坐下来。贾母犹若被当众打脸,脸火辣辣地,偏头不敢去看晏良。贾政站出来道:“我看这件事蹊跷,若不是敬兄弟送的棺材,那是谁送的”贾政转即将目光转移到贾赦身上。贾母觉得此话有理,附和一声,也看向贾赦,把怒火都转嫁到贾赦身上,“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贾赦拍拍手,一脸无赖样,“我哪知道是谁,东西送来的时候我吓个半死,那俩抬棺材的还得了花柳病,我巴不得快点打他们出去。难不成我还留他们审问几天,脏咱们荣府的地方”这件事怎么都理论不清了,权当是贾赦以前去烟花巷时,得罪了什么流氓。总归没有证据,贾母等人是怪罪不到晏良的头上。贾母拉不下面子赔罪,就假装揉额头痛,怪贾赦让她操心。贾政心里是认定罪魁祸首就是晏良,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说理罢了,也不愿赔罪,打算借着关心贾母头疼的问题把这事儿混过去。贾赦突然站起身,客客气气的跟晏良作揖赔错,“我们家的事儿,叫你白跑一趟受了气,实属不该。敬兄弟,我给你赔错”晏良嗤笑,“不敢当。”晏良扫视一眼上座的贾母,对方完全不敢看自己。那边贾政和王夫人眼睛也瞟向别处,一脸的尴尬相。贾母是长辈,晏良没法直接指责她什么,但他知道贾母的痛楚在哪里,贾政。戳中那个比直接说她还叫她难受。“本来要过几天说的,正好今天被你们叫来了,就这机会说吧。过些日子我会整肃族风,一切有章可循,就照着族规来。”“整肃族风”贾政一本正经起来,蹙着眉毛琢磨了会儿,不明白晏良的意思为何。晏良接着道;“举个例子,比如政兄弟你今日对我的诬陷,便是犯下了辱宗亲、构陷兄长之罪,属大不悌,按族规可以除名。”贾政立时变了脸色,蹭地站起身,眼瞪着晏良,“你什么意思”贾母也吓得面目失色,猛瞪向晏良。“你自诩是读书人,连这话都听不懂么”晏良讽刺地反问。贾政脸色颓然变白,转而看向贾母。贾母就皱眉头,抖了抖唇。他们倒都忘了,这厮还是个族长,统管贾氏一族的事务。以前宁府老太爷在的时候,经常整肃过族风,十分严谨。但后来到了贾敬这里,他原本是撒手不管的,除了祭祀,便再没有张罗过什么。再后来他修道,换成他儿子贾珍当族长,更加不管事,只是在祭祀的时候主持一下而已。族规这种东西大家早就忘了,连自诩守规矩的贾政都不太记得。贾母到底是经历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跟晏良道:“我们两府旗鼓相当,同有爵位承袭,互相敬重,按理说谁也不该找事儿为难彼此。今儿个的事儿的确是我们误会在先,婶子一把年纪了,在这先给你赔个不是。但有一事必须说清楚,这只是误会,不是构陷,更不是侮辱。再说,即便族中有人犯浑,坏了规矩,咱们也不可能真因一句族规就将其除名,对不对”“老太太这话我听不懂,莫不是祖宗定的规矩您看不上了”晏良冷漠的挑着眼眉反问。贾母忙称不敢,她憋得气无法发泄,直冲脑顶,晃了晃身子,真有些要晕了。王夫人惊呼不好,忙搀扶着贾母,趁机说她气急伤神,扶她去歇息了。贾政伸手指着晏良,“贾晏良,你欺人太甚”“话说反了吧。”晏良轻轻一笑。“天地君亲师。我身上有皇帝恩典赐下的官爵,你别以为你拿一个族长的身份就可以压我。”晏良可不惧怕这个,一句反驳贾政:“如此你更该以身作则,不负圣望。若是圣人得知你是个大不悌之人,他会不会后悔赐官给你呢”“你”贾政气得就差一口血喷出来。晏良说的不无道理,如身为族长的他真死咬死自己的错处不放,的确会影响他的声誉,若是皇上不分青红皂白的听信了这些风言风语,对他绝对没有好处。贾赦眼巴巴的看着热闹,一点都不嫌事儿大。这会儿见着机会,便联合眼来个一起欺辱贾政,“你说你,还嘴硬什么,快给敬兄弟赔错啊,老太太都认了,你不认,还想白冤枉人家不成”贾政硬着头皮拱手,道了声错,就没脸的匆匆告辞。贾赦带着晏良去他那边,他憋了半天,到自个儿房里终于捂着肚子放声大笑。晏良趁机环顾一圈贾赦的住所,不得不说,这里跟荣禧堂的气派完全没法比,连那院子都是从花园里隔出来的,可见他在这个家是多不受待见。“小妾都打发了”晏良问。贾赦闻言,忙给晏良作揖,“多亏你提醒,不然我真就”贾赦忽然想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把小铜镜,对着照了照脖子。红点还在,但已经淡了少许。“不过我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会撒谎,和她们说棺材不是你送的。”“本来就不是我送的,是我雇的人送的。”晏良观察完毕,就在贾赦的邀请下坐了下来。“哟,你耍小聪明。”贾赦嘿嘿笑。“不论手段,只要结果好,过程不伤人,便就是好事。”晏良是个懒人,他品性不恶,但也绝非是纯良之辈。只要能挖捷径,省力气,他绝不会绕远路。“真有道理。”贾赦佩服地点点头。晏良看贾赦:“你有点发虚汗”“最近一直晚上做噩梦。”贾赦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闭眼,我就想起那天在破庙里那个害花柳病满身溃烂的人,我是真怕死。”晏良:“怕死便好,把你的酒色戒了。”贾赦直点头。他举手发誓,保证他以后一定会遵从那大夫的嘱咐。晏良点点头,默了会儿,问他:“你看你珠儿如何”“他怎么问起他来”贾赦嫉妒的咂咂嘴,“自然是好,十个琏儿都不比过他一个。孙子辈的数他最有出息,一家子人都看重他。我二弟他自己没机会科举出仕,有些遗憾,就巴望着他长子能在明年的秋试出彩。”晏良无奈地撇了下嘴角,还秋试,贾珠根本活不过明年夏天。“你得空常去看看那孩子,多关心两句,对你有好处。”“我关心他我自己儿子还没顾上呢”贾赦歪着嘴道。“说起这个,我更要问你了,你有工夫吃酒好色,却没工夫管教儿女父母行子女肖,还嫌你儿子没出息,我看你比他还没出息。”晏良将一封信塞给贾赦,“每天照上面的做。”贾赦打开信,看着上面罗列了三条:第一,早晚定省;第二,每日问询儿女至少三次,考校儿子课业一次;第三,每隔五天要送儿女礼物一件,不论大小。贾赦不解刚要问,晏良已经起身打算走了,还特意撂下一句饱含叹息的话“瞧瞧你住的地方,你再不知改进也罢,我们宁府下人房还有位置。”贾赦被戳到痛脚,顿然打个了激灵。赌气踹门一下,太痛了贾赦抱着脚,冷吸口气,单腿蹦到椅子边坐下来。既然敬兄弟答应会帮自己,瞧他今天在老太太跟前那般威风,贾赦觉得自己听他话准没错。而且一想到二弟可能会被自己踩在脚下,贾赦就暗爽不已,决定按晏良的吩咐照做。今日事令贾母、贾政虽十分气愤,私下里撒火抱怨了很久,但最终还是备了些浅薄的礼品给宁府送去,权算是赔罪。荣府总算安静了下来,日子与往日没什么变化,唯有贾赦一日比一日不同。到了十一月,才下今冬的第一场雪,四野银装素裹,纯净的雪白掩盖了萧条的枯黄,让人突然有耳目一新之感。安王段高翰一时兴起,要去猎场骑马赏景。消息一传下来,厩牧署便活动起来了,上下全忙着为安王置办车马。晏良所在的马厂自然也忙碌起来。署令亲自到了马厂,查看马匹的情况。负责马厂的四名典事、主事等官员按品级排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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