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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尤氏用抱歉的口气说完,贾珍就冷冷的哼一声。陈婆子心下明白了,便起身告辞,说改日再来。“不怕告诉你,我们老爷早就没有续弦的心思,不然我这个做儿子的早想着帮他张罗了。”贾珍故意把话说绝了。陈婆子愣了下,忙道误会,解释说她今日来不过是代南安太妃来问候敬老爷而已,绝没有插手管别人家家事的道理。“太妃是看着敬老爷长大的,今日她老人家到荣府听史太君提及,才有此惦念,既然大老爷公事繁忙,老奴绝不叨扰。”陈婆子说罢起身就走,不论尤氏如何挽留,走得决绝。尤氏送了人,回来就盯着贾珍不放。“你瞪我干什么”“大爷,你刚说得话鲁莽了,本来是她们管闲事,他们的错,而今却落得我们不是了。”尤氏埋怨道。“我哪知道那老婆子油嘴滑舌。”贾珍气急败坏道。“会不会因此把人得罪了太妃那边计较怎么办”尤氏有些怕。宋婆子进门,传晏良的话,引贾珍去书房。尤氏因此更忐忑了。不大会儿,宋婆子回来,“老爷让大奶奶近几日不要和荣府、南安郡王府走动。”尤氏正琢磨怎么去道歉挽救刚才的局面,听这话有点蒙了。见宋婆子字字清楚,眼巴巴盯着自己,尤氏忽然有些清明了。让他们不和荣府走动,老爷定然不喜南安太妃她们多管闲事,而她和大爷的做法刚好合了老爷的心思尤氏突然有点后怕起来,老爷这是算好了她和大爷有此一举还好这次她和大爷的自作主张是遂了老爷的心思,若不是,他们夫妻俩有得苦难受了。书房内,贾珍缩脖子站在桌案前,静悄悄地等着他父亲写完字。晏良着一身石青色宁绸直裰,笔直地身躯微微前倾,落笔潇洒。光线透过纸窗打在他半垂的眼眸上,竟将浓密的睫毛映出影来,邃人的眸子再配以挺拔的鼻、精致的眉,好看至极。贾珍心中不禁暗叹父亲果真品貌非凡,自己是个男人都快有嫁给他的心思了。但父亲的好看不是那些油头粉面的英俊后生的稚嫩,是其浑身散发的成熟且雅致的气派,叫人禁不住心生敬仰亲近之意。偏偏他面冷心冷,又犹若远在天顶的寒月,让人无法靠太近。所谓吃不到碰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父亲就是这类,绝对是他那般年纪的男人们纪少有的。贾珍有这样派头的父亲,他自然骄傲。只是他就纳闷了,前几年他怎就不见父亲有这般气派,明明样貌未变“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晏良放下笔,抬头看贾珍竟是一脸茫然的看自己,微微蹙眉,“博学约取,方能厚积薄发。读书做学生,不论你多大年纪,也没人笑话,为父是为你好。”贾珍乖乖点头。“以后切莫装病逃课了,今日念你有功,便不罚你了。”贾珍打个激灵,赶忙给晏良赔罪。看来他以后不能在老爷眼皮子底下有小动作,老爷那眼睛跟孙猴子有一拼。出了门,贾珍和尤氏汇合,夫妻俩都后怕一通。晏良对贾珍这个儿子是有诸多无奈的,大了定性太久,要一一改掉他的臭毛病实属比登天还难,好在他还算晓得做表面功夫,目前只要他不惹事便是好事。至于其它的,只能慢慢来吧。教诲贾珍的事儿,就按照老办法来,当下晏良还有更该关注的事要坐,便是今秋担任主考官一事。看起来是好事,有些权力,却也有树大招风的危险,多少人盯着,更有一些嫉妒不服气的等着看他笑话或是使绊子。所以,一切行事必要谨慎,而秋试最重中之重的自然是考题,切记要避免从这件上闹出丑事,不然他真会落得最大的笑柄。历年来礼部主管科举考试,有固定的出题流程,但这次出题官是晏良亲自在礼部和翰林院选拔,不同于往年的惯例。他担任此本非议颇多,加之此举,自然引来更多人的议论,更有甚者参本到皇帝跟前,说他不堪重任。皇帝也觉得晏良选人的方法草率,问他:“爱卿可有何解释”晏良:“回皇上,没有。”“臣觉得此次科考还是该任用老人,熟能出巧,方能老练的选拔出适合朝廷的人才。毕竟这是科举大事,三年一次,由不得给人机会犯错,那些考生若被耽误了就要再等三年这人可以等,但朝廷可等不了。耽误了国家大计,谁负得起责” 兵部侍郎徐冲站出来道。晏良侧首看一眼这个徐冲,便冷着脸转头看着前方。齐绅高等了会,观察完晏良的神色,才呵呵笑问徐冲:“我看徐大人见地深刻,该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举荐”“是有一位,礼部侍郎马洲,乃是榜眼出身,饱腹诗书,又在礼部历练多年,深谙”徐冲拽出一连串完美的词形容马洲。这个马洲晏良自然晓得,确如徐冲所言,有这本事,而且不止如此,他的母亲还和九皇子的生母是表姐妹。因挂了一层亲戚关系,他和九皇子更亲近一些,很受其信任。这便是他们的目的了“臣有不同意见”乌敏突然站出来,替晏良说起了好话。显然,他此举是受齐绅高的授意。皇帝听两方态度僵持不下,中间还有穿插打诨举荐第三人的,越来越乱。皇帝烦了,让晏良表态。朝堂突然安静下来,各位大臣都看向这位最近特别幸运的新任吏部尚书,很好奇他会说什么。晏良出列,拱手作礼,只道一句:“皇上圣明,臣定不负所望。”“”众人愣。不爱掺和事儿的李太傅此时捻起故意,微微上扬嘴角,竟然笑起来,他看晏良的目光别有不同。齐绅高观察到他的反应,缓了下,也突然出列,跟着晏良拱手喊了句“皇上圣明”。乌敏紧随其后。“好,非常好,哈哈哈”皇帝开心大笑。其他大臣见状也跟着喊。徐冲、马洲等人有些慌,不明所以。马洲一直等到皇上用犀利的眼光打量自己,方明白贾晏良那句话的意思,带着徐冲等人一起叩首高喊“皇上圣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下朝后,徐冲不明白,追着马洲问。“这个新任的吏部尚书可不好对付啊。”马洲憋嘴,斜眼看徐冲,“还不明白我问你,是谁提拔他做吏部尚书的”徐冲:“当然是皇上啊”“所以人家一句皇上圣明就是轻松把我们打发了。我们此刻质疑贾晏良,就是在质疑皇上的眼光你说皇上能高兴么”马洲解释道。徐冲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气道:“这厮巧舌如簧。”“看来下次要参他,得有真凭实据才行。”马洲蹙眉道。徐冲骂了两句泄火,和马洲告辞后就早早归家求个清净,偏不见妻子和儿子的身影。问了才知道,她们一同去了长媳的外祖母家串门子。等到了黄昏前,三人方归。冯氏对徐冲道:“老爷可知道今秋主考的宁府贾老爷么”“怎么”徐冲皱眉。“咱儿子科举总是不争气,多亏媳妇她外祖母帮忙操心,说是会请这位主考来帮忙指点咱儿子一二,这回老爷便不必怕文儿这次考不上了。”“胡闹且不说此举实属偷鸡摸狗,非君子所为,就是我同意了,那个贾晏良十分狂傲,怎会买太妃的账毕竟南安郡王是异性王。”“那可不一定,南安郡王府和贾家关系匪浅。她老人家和史太君更是亲如姐妹,她说有主意,自然有主意。”徐冲半信半疑,不过老太妃所能帮上忙,他也乐见其成,睡觉自己的儿子在仕途上这般不争气。晏良下朝后,便立刻命人去深查了几位出题官的背景,单单他眼看着因果干净的人选已然不行,和徐冲、马洲有干系的也要剔除掉。毕竟他只能看到人以前和当下所犯得恶因。若是好人后来变坏,便难以防备了,必要未雨绸缪。晏良这边刚安排完,那边荣府老太太就传消息来,说必要抱惜春到她那里养。作者有话要说:在床上翻滚出来的更新,还热乎呢`ot请接住感谢亲亲们投喂的地雷,因为爪机看不到投雷记录,回头统一感谢你们,昨天看到留言里有好几个熟悉的身影,开森,心里暖暖哒,么么哒、第59章 585756晏良不知道贾母又在打什么算盘,总归想抱走他女儿准不是好事。这老太太事儿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必要样样去应付,不理会便是。晏良自然见都未见贾母派来的人。贾母早料到他会如此,听那婆子添油加醋的说完也不恼了,只找来贾政夫妻俩人商议。贾政早要受够了晏良的气,但凡他的事儿,贾政躲都来不及呢,哪里会上赶着掺和。遂劝贾母道:“既然是人家教养女儿的事,我们何必掺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贾母摇头,“人活争口气,我不能眼看着东府那边的总欺负你,再说我是他长辈,帮他操心一二是应当的,这也是为我们贾家姑娘们的名声着想。”贾母说罢眯着眼,脸上露出一道浅浅的慈祥的笑容,叫人看了亲不住心生亲近感。王夫人闷声听到这里,一下抓住了贾母说话的重点,连忙附和贾母道:“母亲操心的在理,惜春那孩子今后的管教是个叫人发愁的。男人在外能呼风唤雨,干出匡扶社稷为国为民的大事,可这男人不管多厉害,后宅这摊子事儿他们是一点都弄不明白。更别说教养女儿了,也就母亲您心善,替他们父女着想。”“那有什么用呢,瞧瞧,人家压根就不领我的好心。”贾母拍拍胸口,痛心道。贾政忙道:“母亲,您莫要为这等不值得的事情生气,由着他们去吧”贾母瞪一眼贾政,“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太宅心仁厚。行,咱们退一步,以前的事儿不跟他计较,可现在我们自家姑娘的名声总要计较吧。迎春,探春,还有宫里头的元春,都要名声的”“这是”贾政不解地转头看向王夫人。王夫人忙小声跟贾政嘀咕解释。贾政方明白过来。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能扣下一个不小的名头。贾政想想晏良以前拿那点族规以小做大来压自己,而今老太太的做法根本就不算什么了。贾母问贾政:“你怎么看”贾政冲母亲作揖,“母亲说的极是”“将来他要是养个没德行的姑娘嫁出去,丢脸的可是整个贾家,咱们家姑娘们的名声也会被连累。这次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让他混过去,咱们管定了”贾母拍桌道。“可是这样管,以他那性儿,免不了又要撕破脸,吵起来。”贾政一想到晏良就头疼,紧紧地蹙眉头。“你呀,太憨厚。人有时候欺负到咱们头上来,就该叫他知道咱们不好惹”贾母说罢,就打发贾政夫妻去宁府说理去,再三嘱咐贾政可别丢了荣府的脸面,这次可是他们占理。夫妻俩到了宁府,兵分两路,一个去见晏良,另一个则去后宅找尤氏。王夫人那边倒很顺畅,贾政这头就麻烦些。看门的小厮本听说他要见老爷,犹疑要去通报,就被贾政斥责下去,直接带人朝福禄堂去。小厮们很怕老爷因此惩罚自己,忙追着阻拦,那厢打发腿快的去通报。一行人到了福禄堂前,忽然被一群高大的侍卫挡住去路。贾政一眼就认出这几位是宫里头的,知道不好得罪,便解释来因。“各位,对不住了,尚书大人有要务处理,谁也不见”“我是他兄弟,也见不得吗”贾政问。“事关秋试要务,若出了考题泄露之事,谁担得起这个责任”禁军侍卫可不管什么人情世故,只唯命是从,死守他们自己的任务。二品大员的面子他们都不会给,更何况是区区贾政。贾政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被当场打了一巴掌。特别是他以前被那些清客们捧惯了的,而今竟被个侍卫侮辱,真真是颜面扫地。侍卫说完话,便冷着脸站在原处,犹偌冰雕一样,一动不动,把他眼前的贾政视若无物。贾政愣了愣,颇感尴尬。恼怒之余,方想起来,这些侍卫是上次晏良遇刺后皇帝特意派来保护他的,可见其深受圣宠。还和他斗什么斗,哪有资格巨大的落差感由心底升起,贾政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去了。福禄堂西厢房的窗户开了一条缝,等贾政走了,才轻轻和上。晏良提笔,在桌案雪白的宣纸上提笔写下贾政的名字。用了些功夫,很仔细,看起来跟本尊以前的笔迹差不多。以前但凡但动笔的地方,他尽量都找人代笔,留下的破绽不多。这笔迹他练了有些日子了,总算可以得心应手。贾母见贾政铩羽而归,有些恼恨,既气晏良不念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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