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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过分,也恨自己儿子不作为。“改日你叫上族里的长者,好好说道这事儿,好生评理,看看他的作为是不是族长应为。”“我看这事还是算了,我们哪里闹得过他,吏部尚书啊,母亲,我们何必呢。”贾政愁眉不展。贾母气得哼一声,骂他没出息。反正她算是看透了这个晏良,软硬不吃,倒不如折腾看看,保不准有他服软的时候。贾母晓得贾政是无用了,打发他走。王夫人回来后,贾母就和她商议。王夫人而今也怕,她更恨晏良。她大哥的事情她一辈子都会记得清清楚楚。这次是老太太出头,就算拉来仇恨,也有老太太挡着,她倒是乐得出力帮忙。三日后,在贾母和王夫人的撺掇下,凑齐了贾家长辈,去宗祠议论族长教女续弦之事。本来大家是都不满意晏良如此严厉的管教族人,特别是贾家学堂改制后,波及到所有有孩子上学的人家,他们都因此受到不少影响。人都怕改变,也憎恨改变,都只是碍于晏良的高官身份敢怒不敢言。以前晏良总用族规说事,教训他们。这次有机会,他们真想还击回去,但他们真不敢。这次之所以都凑齐了,还是得了荣府的切切实实的好处,他们有钱壮胆才敢来。众人在议事厅等了小半个时辰,总算盼来了荣府的人。听见脚步声后,大家都站起来,连贾政也是。不过个个伸脖子翘首期盼的来人,竟然只是族长晏良身边的随从吴秋茂。“怎么是你”“老爷公务繁忙,实在走不开。不过老爷说了,万万不能怠慢大家,诸位长者但凡有什么想法尽管提,老爷让我仔细记录,回头他会一一认真查阅的。”见到有一长者要说话,吴秋茂忙补充道:“噢,对了,未免无序误传,我记录之后,还请诸位长者在自己的发言后头签字画押。”还要签字画押那岂不是他们的话就像招了供的罪状,会一直被族长老爷抓着不敢万万不敢了此言一出,这回谁都不敢第一个开口了。“呃可是你们特意通知老爷要来宗祠商议要事的,怎么都不说话”吴秋茂笑呵呵地看着大家,口气却很犀利。大家一言不发,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贾政。贾政眼睛撇向别处,稍微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体验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贾政一走,众人心都散了,都措辞推脱,急急忙忙散伙。“老爷,奇了怪了,他们什么都没说就散了。”吴秋茂如实禀告给晏良。“嗯。”晏良放下笔,揉了揉脑仁,接着便把手里的文章递给小厮。吴秋茂瞄了眼,好像是篇文章,上面有朱砂笔做的批注。“让蓉儿照着改。”晏良只交代了这一句。吴秋茂眼看着那小厮去,转而笑嘻嘻的对晏良道:“蓉哥儿厉害,小小年纪就能写那么长的一篇文章,其聪慧像极了老爷您,想来他不日必定会蟾宫折桂,光耀门楣。”“那倒未必,多少公子哥儿年少英才,中年庸碌,老年无能。况且凭他那文章水平,还称不上什么英才,一般而已。想有出息,必须下苦工夫。”晏良顿了顿,转而道,“对了,我听说蔷哥儿总和他混一块”“是。”吴秋茂道。“叫那孩子和蓉儿一道吧,在他身边也派几个随从,岢严些,课业要求一样。”晏良道。吴秋茂应承。“我叫你查徐冲查得如何了”“回老爷,他倒没什么特别,只一件,他儿子徐文娶得是南安太妃的外孙女,夫妻俩嘴儿甜,很受太妃喜爱。外传徐文此人才高八斗,人又十分机灵的,这次科举他必定高中前三甲。再有,还发现这个徐文和马洲的人来往几次。”看来传言为虚了。晏良嗤笑一声,料定这个徐文不是什么腹有文章的人。他若真如传言所说,只怕那南安太妃不会凑到贾母那里,使人来掺和他的续弦之事。老太太爱热心牵红线的确是常见的,但当事者没表达意愿就单方面着急牵线的就只有她一个了。想来想去,她只可能是另有所图。估计是南安太妃听了贾母发牢骚,就趁机起了心思。这两个老太太倒好对付,没什么大不了。倒是这个徐文,眼看科考日期临近,他不像其他考生那样闭门读书,反而还和礼部侍郎马洲的人来往频繁,颇为奇怪。、第60章 59585657晏良仔细琢磨了下,叫人再一次细查出题官员们的背景,以确保万无一失。自从他接管科举的事儿后,晏良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所以这次的事儿他必要十二分的小心。距离上次刺杀已经有些日子了,晏良决计去京畿府问问,看看林如海查到什么没有。林如海亲自接待晏良到后堂,命人沏最上好的茶招待。“今日怎么想起来到这了”“好些日子不见,来瞧瞧你。案子查的怎么样了可有头绪”“我也正急此事,前两天京郊以南发生命案,一夜之间村子里五户二十三人全死忘,引得圣人闻之惊骇。皇上要我们京畿府一月之内破此案,又提起了你遇刺的案子,也催得紧。我现在啊,忙得脚不沾地。没做之前就知道这京畿府尹不好做,做了之后方知道是甚是不好做。”“命案的事儿我也听说了,骇人听闻,不知可有嫌疑人”晏良问。“倒是有几个,苦于无证,是非难断,皆是有可能也无可能。”林如海发愁道。“案子若实在没有进展,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晏良道。林如海愣了愣,这才想起晏良的能耐来,他相面的技能可谓一绝。就是找那深山里的修行七八十年的老道,都没有晏良这份能耐。他可是忙糊涂了,有这么厉害的高人在眼前,竟忘了用。林如海看晏良杯子里的茶快干了,忙笑眯眯地为他斟茶,道:“这件事儿就麻烦你了,只要能锁定嫌犯,追本溯源,得以使罪证周全,便万事妥矣。”“好,我试试。不过,前提是你真能招来那真凶到我眼前。人宁多不少,以免错过。”晏良也笑着回应林如海。林如海连连应承,甚至起身要给晏良行礼作揖以表感谢,最后被晏良给及时拦住了。“说说刺杀案。”晏良复而坐定道。“一直顺着咱们当初商量好的想法去查的,有点儿眉目了,这两日就在查爱吃的饭菜点心,还特意叫了两个说书的前来助兴。饭毕,晏良和林如海闲聊一阵,提起黛玉,便问及她身体如何,得知一切安好,晏良也便放心了。“前儿个家里媳妇还说呢,燕窝用不了,明个打发人再送些来。这孩子的病虽然好了,但还是该仔细养着些。”“是这个道理,那孩子身子虚,从吃你送来的极品燕窝,便精神得很呢只是我们可不能再欠你的,可巧这儿有一对”“切莫外道”晏良立刻打断林如海的话,“以后我有的时候求你到时候只盼着你念着这份好,不嫌我”林如海点点头,表示一定会帮忙。而且他相信晏良的人品,不会让他做什么坏事。晏良离开林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晏良所乘的马车边依旧跟着皇帝御赐的十二名侍卫,个个衣着锦衣,腰挎一把大刀,骑着高头大马发出铛铛铛的声音,行走起来相当气派。晏良回府的动静自然很大。马车行驶到宁府大门前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人喊什么。晏良下了马车,那人近身,晏良方听出来那人说什么。来传话的是周瑞,代贾母叫他去荣府。吴秋茂眼尖手快,第一个蹿出去拦着周瑞。晏良只作未听见,撩着袍子上台阶。“老爷您今日不理小的,小的就明日来,你明日不理小的,小的就后日来。”吴秋茂气的大喊:“周瑞,你放肆,怎么对尚书大人说话呢”“小的该死,但小的是奉老太太之命,也是没办法。老爷您一天不见我,我就会在这等一天,十天不见我,那就等十天。”周瑞一脸无奈,摆出一副苦瓜相。周瑞以为他这样的话会引起敬老爷的注意,不得不在无奈之下,选择跟自己回去连老太太。谁知道敬老爷是铁打的,油盐不进,根本就没打算搭理他。周瑞挫败而归,只能托媳妇在老太太跟前帮自己说几句好话。贾母不耐烦的打发走周瑞家的,眼看事情没有进展,甚至她连见晏良一面都很难,令她着实窝火。以前整个贾家,荣宁两府的晚辈们,哪个不是听她呼来唤去的。“做了尚书,就算再忙,眼里也该有长辈,几次三番拒绝我们,分明是没把老太太您看在眼里。”王夫人替贾母先道出了心里话。贾母气得哼两声,瞄眼王夫人,选择沉默不说。片刻后,王夫人告退之前,和贾母提起她妹妹薛姨妈进京之事。“也有些日子了,估摸不日便到。”王夫人笑说。“你们姊妹能团聚自然是好事。”贾母勉强笑了下,便在丫鬟的搀扶下,疲惫的告辞。王夫人半垂首,含蓄的跟着笑了下,再抬头见贾母起身走了,愣了愣,然后尴尬的转身离开。边走她的眼泪边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想起当初他大哥风光无两的时候,她在贾家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次日,南安太妃喜气洋洋的上门了。两厢寒暄之后,南安太妃也没有跟她的老妹妹客气,笑着就搬出几名他相中人选。贾母想起昨晚的事儿,摇头说管不了晏良,跟南安太妃提起被晏良无视的种种遭遇。“老姐姐,亏得你热心,这般帮我,奈何那人不识好歹,我们又何必去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南安太妃呵呵笑,一点都不恼,“你侄子当了大官,公务繁忙,有点脾气是正常的。有时候,咱们可以不跟他计较,就当他是孩子。孩子总会有不听话的时候吧但只要咱们做事真心为他好,我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心意,感激不尽的。”贾母乐呵呵地点头,禁不住给她老人家竖拇指,“这般雍容的气度,老姐姐,当属第一。妹妹以后还真得多跟您学一学”“瞧你这嘴儿甜的,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不过是老人家可怜,遇到的事儿多了,晓得自己宽心罢了。”南安太妃笑中略带苦涩,表情竟叫人忍不住的心疼。贾母连连劝慰南安太妃,许久方好。随后,她听太妃还是坚持要她去管教宁府的晏良,贾母赶紧摇头。“我一个老太太是拗不过尚书大人喽,可不敢管他。”“不立威了对他的那口恶气不除了”贾母:“好姐姐,我的心思你是懂得,可我现在这样,能怎么办”“既然之前的办法被他无视,那我们就选择一个他不敢无视的办法。”南安太妃冲贾母神秘一笑,让她附耳过来,对其嘀咕几句。贾母惊讶的看她,面有欢喜也有疑惑,“老姐姐,别怪我说见外的话,您为什么会这么帮我”“知道见外还说,咱们是好姐妹嘛。”南安太妃拍了拍贾母的手。贾母竟真以为如此,高兴的不得了。三日后,大朝日。各军国大事禀告完以后,林如海将杀人案的处理结果呈奏上去。皇帝月阅览案件经过之后,十分赞赏林如海,夸其破案神速,整个案件审查得清晰,且有理有据。“只是这案犯的杀人因由着实可笑,竟然只是因为他没体验过杀人的感觉这样十恶不赦之人,理应即刻处以极刑,以儆效尤。”众人都道皇帝英明。正要下朝时,御史台其中的以为御史大夫出列突然有本要参。众大臣一听说御史台要参本,立刻人人自危,绷紧了神经。御史台每次参本前,总是要扯东扯西或是引经据典,拽些文词来铺垫,以图把罪名扣稳了。这次御史台先扯出“先修身齐家,方能治国”之类的言论,转而指出朝中某位大臣连基本齐家的能耐都没有,对子女疏于教诲等等。御史们你言我语,互相附和,言辞缜密。几乎把一个不娶妻不续弦的男人形容成了一名十恶不赦的罪人。最后,直到皇帝质问,他们才终于说出这人的身份贾晏良。众大臣们都禁不住松口气,跟随着皇帝的目光,纷纷看向了晏良。御史台参本可是一参一个准,哪怕是朝中肱骨重臣,如三公九卿,都曾被这些御史弹劾过。而皇帝在日常生活中若表现不佳,也同样会被挑剔。御史台偏偏就是愣头青多,从上到下个个都是直心眼子。他们就是靠着皇帝的一道赦免圣旨撑腰,其所言参之事只要有所依据,合情合理,并非造谣,他们就什么人都敢参。所以这次晏良被御史台挑出毛病,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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