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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家的盐没事,他们干嘛要销毁库房里的盐呢当官的放着这么大的疑点不问,一上堂又针对原告刘二虎,这是何道理”“这还用说,方家有钱呗。”“哼,传说这廖御史是个清官,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收受了方家的贿赂。”“这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看了,不看了,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这些高声议论的人中,自然多数是李昂安排的“水仔”,他们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一个比一个喊得高。坐在公堂上的廖仲南听得清清楚楚,气得脸都黑了。他才问刘二虎一句,就被说成是受了方家的贿赂故意刁难原告,这对一向爱惜名声的他来说,堂外百姓的评论可比杀了他让他还难受。“肃静肃静”气急败坏的廖仲南忍不住大喝起来,“把堂外的闲杂人等赶走,再有胆敢扰乱公堂者,通通抓入大牢”在一则陪审的崔寅立即对成管等人悄悄使眼色,成管立即向廖仲南施应喏:“遵命”然后带着一班衙役冲出大堂,皮鞭铁链外加水火棍齐出,一边驱逐堂外的百姓,一边大喊:刘御史有命,闲杂人等立即离开,否则通通抓入大牢。”观审的民众中有人不干了,大喊道:“凭什么不让某等观审”“崔县令升堂时,还让看呢,去查方家盐铺,还让德高望重者一起进去呢。”“就是,这盐有毒没毒,关系到咱们每个人的身家性命呢,凭什么不让咱们观审”“常言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狗官分明是想屈打成招,怕咱们看着不好下手。”“真是白披了一张人皮啊”成管等人本来还挺客气的,没有立即动手打人,可堂外的民意沸腾,说话越来越难听,这下成管他们可就不管了,皮鞭乱抽,水火棍猛打,衙门外顿时惨叫连连。“官差打人了”“那姓廖的狗官打人了”“啊”“”有人大喊着,有人惨叫着,衙门外乱成一团,不少百姓被打伤、摔伤,成百上千的人就像溃兵一样,被衙役满街追打,有些人跑不掉,被锁拿了起来,前后被抓者多达上百人;整个火井城都震惊了,那些侥幸逃跑了的人,也不知道随后官差会不会继续捉拿他们,可谓是人心惶惶,各种流言在火井县成也如瘟疫般传播着。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廖仲南有些傻眼了,抓来的上百名百姓,把堂下挤得满满的,一个个的目光里或是充满了仇恨、或是充满了惊惧。不管是哪一样,都让廖仲南如坐针毡。完了,这一世清名,怕是毁了成管上前抱拳道:“禀刘御史,这些无赖之徒不听劝告,遵照您的命令,全部抓回来了,请您发落。”廖仲南气得胡子直发抖,指着成管及一班衙役大喊道:“你们谁让你们动手打人的,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成管唬了一跳,急忙辩解道:“刘御史,这不是您下令把堂外的闲杂人等赶走,有胆敢扰乱公堂者,通通抓起来吗刘御史,这命令是您下的,大伙都听着呢,某等只是听令行事,您可不能又怪罪某等头上啊”一班衙役立即跟着叫冤,“刘御史,分明就是您下的命令嘛”“就是,这怎么能怪某等呢”“这差使没法干了。”成管把腰间的配刀解下来,往地上一扔,怒道:“某不干了”“这种官儿,自己下的令,却把责任往咱们头上推,这差使,某也不干了”“不干了都不干了”一班衙役纷纷撂挑子,廖仲南几乎气绝,最后指向崔寅,却不知说什么,“你们好好你个崔寅,咱们走着瞧哼”“廖御史,您现在不能走”崔寅淡淡地说道,“堂下这一百多号人,是照您的命令抓来的,怎么处置还是您看着办吧,要不然万一有人饿死,或许伤重不治死在狱中,廖御史,这责任可就大了。”廖仲南为官这么多年,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他又惊又怒,方寸不免有些乱了,他能猜到这事没这么简单,可又抓不到崔寅任何把柄,驱逐百姓的命令也确实是他下的,百姓们不愿走,衙役人依命强行驱逐,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无奈之下,廖仲南只得带着满腔怒火喊道:“放人,通通放了”把人放了,并不等于这件事就完了,上百号人刚刚被放出去,县衙前面的鸣冤鼓就响了,咚咚咚只见十来个身上带伤,血还在流的人,挤在衙门前,用力地敲着鸣冤鼓“冤枉啊”“冤枉啊草民只是路过衙门外,这腿就无缘无故地被打断了,草民冤枉啊”“草民的脚也受了重伤,家里没钱就医冤枉啊”听到衙门外声声的控诉,廖仲南神色大变,随着鼓声和喊冤声不断地传来,衙门外又开始有人聚集过来,特别是那些受伤的人,多跟着来叫冤。同时随着各种流言在城中漫延,很多民众的情绪也被煽动起来,满大街诸阳声讨廖促南的声音,可谓是民意沸腾,骂声一片。s:今天要带我父亲去复诊,往来奔走四百公里,要出发了,祝我一路顺风第0079章群蛇乱舞廖仲南杀气腾腾而来,一心想在火井县大展神威,一举查清毒盐案,万万没想到,刚一升堂问案,就惹出巨大的风波。在他的命令下,火井县的衙役在驱逐观审的百姓时,与百姓生发了冲突,打伤了几十个人,加上各种对廖仲南不利的流言在火井县城传得沸沸扬扬,最后竟激起了民愤。先是那数十个伤者,一个接一个,涌到了县衙击鼓鸣冤,紧接着又有大批的百姓涌来,有的纯粹是来看热闹,有的则是来声援,反正法不责众。更何况成管等一班衙役都撂挑子不干了,光凭廖仲南那四个随从,别说抓人了,要敢露头,不砸你一头包才怪。还好衙门外的百姓虽然群情激愤,不过并没有失去理智,他们只在在衙门外击鼓鸣冤,以及大肆声讨,却没冲击衙门。事情到了这一步,廖仲南别说查案了,要渡过眼前的危机都成了难事。衙门外如潮声浪,让他如坠冰窑,脊梁一阵阵透凉。强行驱逐百姓的命令确实是他下的,现在伤了几十个百姓,激起了民愤,这事怎么说他廖仲南都不占理,就算告到御前去,他也理亏啊。崔寅这时冷笑道:“本官治理火井已有半年,火井民风一向纯朴,却不曾想廖御史一到,立即便能惹起这么大的民愤,本官真是见识了。”廖仲南怒不可遏地指着他喝道:“崔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煽动民乱,阻挠本官,以此来掩盖自己贪赃枉法的事实,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崔寅立即还之以牙道:“好一个刚正不阿的廖御史,你下令强驱观审的百姓,打伤了几十人,眼看事情闹大,立即把责任推给衙役。如今一看惹起民愤,又想嫁祸于本官。做人无耻到你这份上,还真是世间少见。本官倒要问问了,廖御史说本官贪赃枉法,可有证据没有吧,倒是廖御史当着千百火井官民的面,下令强逐观审百姓,至数十人伤残,进而激起民愤,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你”“本官问心无愧,廖御史要查什么,尽管继续查。本官等着就是,到是衙门外那数十名无辜的百姓还在流血,廖御史问无悔否”查还怎么查廖仲南此刻连衙门都出不了,火井的衙役也因对他不满,撂挑子不干了,火井县丞出缺,主簿、县尉和各房书吏见见情闹得这么大,生怕殃及池鱼,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廖仲南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还查个屁案。崔寅说完拂袖而去,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廖仲南,他自个回后衙抓紧写上书,把此事上报去了。廖仲南一到火井,就惹起如此大的风波,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李侠子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李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方同兴租来的小院里,方同兴急得团团乱转,“李先生,如今可怎生是好”“方郎君莫急,容某再想想,再想想”方同兴忍不住一拳击在桌上,狠狠地说道:“那些闹得最欢的,一定是李昂的人,某就不信,他们个个都对李昂忠心耿耿,实在不行,某就派人去,掳一两个来逼供,让他们招出是受李昂指使”“慢着”李侠子突然大喊一声,“方郎君刚才说什么,您再说一遍。”“李先生,您怎么了”“快说”“某是说实在不行,某就派人去,掳一两个来逼供,让他们招出是受李昂指使。”李侠子听完,突然一击掌道:“哈哈哈,李昂啊李昂,你回我看你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方同兴急声问道:“这么说,李先生也觉得某的方法可行了”“不不必费力气去掳人,掳来的人就算受刑不过,招了,也难保将来不会翻供。方郎君你现在就挑两个可信之人,让他们带点伤也去衙门前闹,闹得越凶越好,哈哈哈”“李先生的意思是某明白了,哈哈哈,李先生此计甚妙,某这就去办。”方同兴说干就干,亲自挑选了两名心腹,一个叫方二,一个小沙牛儿,方同兴给两人弄了一些伤,然后再吩咐他们一番,便让方二和沙牛儿匆匆赶往县衙。此时县衙门前被围了外三层,内三层,二三十个受伤者还在衙门前不停地击鼓鸣冤。沙牛儿和方二混了进去,大声疾呼,跟着声讨起廖仲南来。沙牛儿还抢过鼓棰,用力地敲击,那面牛皮大鼓被他敲得震天响。“廖仲南,你这狗官,有种你出来,出来啊”沙牛儿嗓门大,力气大,一下子就抢尽了风头,就连李昂派来的“水仔”都只能甘拜下风。疑,纷纷说道:“这位兄弟,好样的”“不错,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这狗官无缘无故把咱们打伤,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兄弟,用力些,某就不信,就没人治得了他”“”在众人的鼓舞下,沙牛儿越敲越起劲,咚鸣冤鼓不堪他的重捶,破了众人在衙门前闹得欢的时候,女扮男装的杨男正在人群中笑吟吟地看着戏,她头上戴着斗笠,几乎把整个脸都遮住了,平常火井百姓,谁也认不出她这个“李昂媳妇”来,估计就算是李昂这位便宜老公,也要走近才能认得出她。她看了一会儿,悄悄把一团东西扔到大家脚下,须臾之间,但见白烟弥漫,正闹得欢的人众不禁纷纷惊呼。“这怎么回事”“咦,哪来的烟”“该不是哪里着火了吧”李男趁乱进去,一掌击在闹得最欢的那人颈动脉上,赵家的两个随从立即把人架往,迅速往外撤。这突如其来的烟雾,顿时让李昂感到不妙,接到禀报后,他立即把自己安排的“水仔”给撤了回来,一数人数,没少,心中稍安。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派人去见崔寅,让崔寅出面安抚百姓,在别人想进一步把事件扩大之前,把事情暂时平息下来。方同兴才派出两个人,准备兴风作浪,等待被抓,然后再供出是受李昂指使,结果刚把人派出去没多久,事情就平息了,而且派去的两个人中,沙牛儿还失踪了。这是什么情况就连李侠子也郁闷得要死,沙牛儿失踪了,如果是被李昂擒去,李昂一定会反过来利用沙牛儿对付他们,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李郎君,快派人去找,必须尽快把沙牛儿找回来。不然事情恐怕要遭。”“李先生放心,沙牛儿是某的心腹,即便被人掳去,也不会轻易招供的,否则某也不会派他去。”方同兴还是挺自信的,他转头对厅外大喝道,“来人,出动所有人手,立即去找沙牛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此刻的沙牛儿,其实是落在杨男手上,杨男要收拾李昂,于是趁乱抓他的“水仔”,可万万没想到,竟把沙牛儿给抓来了,这也不怪杨男抓借人,谁让沙牛儿闹得最欢呢她也不用什么大刑,就让人在沙牛儿身上涂了点糖汁,让沙牛儿享受了一下甜蜜的生活。被五花大绳绑得只有嘴巴能动的沙牛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嗯,甜呢,挺好吃的”杨男右手握鞭,轻轻拍打着左手心,俏然笑道:“好吃吧你再等等,等下还有肉吃呢。”“肉某喜欢。”沙牛儿嗒了嗒嘴巴,真的很甜。一柱香不到,沙牛儿的肉果真就来了,但见从屋角的洞里一排蚂蚁排着队奔向沙牛儿。“嘻嘻,你的肉来了。”“在哪”沙牛儿头没法转动,两只眼珠骨碌碌地转着,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东西爬到自己身上,先是爬进裤筒,接着是身上“哦嗬嗬哦嘶”痒好痒,痒得沙牛儿不断想扭动身体,可身体被紧紧绑着,根本动不了,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哦嗬嗬”的快乐之声,最后蚂蚁爬到了他脸上,直钻他的鼻孔、耳洞,甚至是眼睛和嘴巴。“嘻嘻,快吃,快吃,你的肉来了,别客气”杨男嘻嘻哈哈地看着,就像小朋友在看别人斗蛐蛐。沙牛儿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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