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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1 / 1)

半边脸被泼湿的李昂打了个激灵,失声叫道:“姑奶奶,你尿尿换个地方行不行这当窗迎风撒尿是你们女人该干的事吗”“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是人嘴,你吐根象牙出来试试。”上身冷嗖嗖的李昂,难免有些窝火。“这半夜三更的,谁让你鬼叫来着,算了,反正被你吵醒了,你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吧。”“你家很有钱吧”“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想听故事,十贯。”“无耻之徒,除了敲诈勒索,你还会什么”“还会作诗,你听,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嘿嘿”房内没声,静默了好一会儿。李昂已经躲到墙边,这小魔女可不好忽悠,妨着点总是没错。结果让他意外的是,噗的一声,窗里竟扔出一个小锦囊,李昂小心翼翼地望着小锦囊,“里面不会是毒蝎或毒蛇吧”“嘻你爱要不要,反正我付钱了,赶紧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不许漏过一个细节。”李昂找了根树枝,小心地打开锦囊,光月下顿时露出金灿灿的光芒,“嘶还真是有钱人啊,看在这金子的份上,就给你说说。”“少啰嗦,快说。”“话说我穿着凉快的草裙,带着小叮当离开了四姑娘山的狼群,在山林间走着别打岔,就要到正题了,对于我来说,前面这段很重要,这能证明我是无辜的知道吗”“好好好,你接着说。”“我与小叮当走啊走啊,突然,就听到树林外传来一串叮叮的响声”等李昂把白鸡岭看到的一幕说完,房内又静默了。过了许久,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出现在窗前,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有一种清澈的美在她脸上流动着。月光如水,原来是这么理解的,李昂暗暗感叹。“那天追杀你的那些黑衣蒙面人,你查到来路了吗,他们可曾再度出现过”李昂在讲述的过程根本没提到这件事,但杨男的思维却没有被他的讲述局限,一开口就问到了关键点上。“常言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为了保住小命,我只好请赵家的人来做保镖,在上溪村这两天,那些黑衣蒙面人至少出现过一次,可惜被赵家的人惊走了,他们有没有什么收获我就不知道了。”“没有。”“你怎么这么肯定”“推断。”“得,姑奶奶你这么聪明,能不能推断一下明天我会不会被打屁股。”“那是你罪有应得。”李昂见她目光中突然又充满了鄙夷,不禁叫屈道:“实话跟你说,我打小被狼群养大,真不知道大唐不能吃鲤鱼,真不是故意讹店家。”“嘁”“不信算了,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说说自己的事了吧,你是京城人一个人跑来这边干什么”“我是来青城山找我师傅的。”“对了,那天追你的是什么人,看你吓得脸都绿了,那些人不会是准备抢去回去做压寨夫人吧”“少胡扯,我问你,你有没有去找过那个卫忠贤。”“这又没我什么事,我去找他干嘛”“以你卑鄙的德性,竟然不去敲诈他一笔钱”月光斜照下的杨男,纯净的美态中带着狡黠的笑意。李昂猛拍一下额头,满脸后悔莫及地说道:“我忘了这一茬,那卫忠贤嘶,这名字真坑爹。这要真是一场阴谋,敲诈卫忠贤一定能狠狠地捞一笔。小姑奶奶,要不咱们做个搭档吧,咱们强强联合,今后定能敲遍天下无敌手。”杨男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消失在了房里的阴影里,正当李昂以为她回床上睡觉了时,突然“嘭”的一声,房门整个飞到院子中间。“这,这叫暴力拆迁谴责我强力谴责哎哎说你呢,你就这么走了,明天人家还不得说是我干的,我可不帮你背这黑锅,哎姑奶奶,如此星辰如此夜,咱们孤男寡女,正好聊聊人生,谈变理想,你怎么就走了呢”眼看佳人一纵身,竟然轻盈地掠上院墙,随即消失在墙头,李昂傻眼了传说中的轻功这是八步赶蝉,还是云梯纵呢跨院的大门开了,萧六和马三提着灯笼匆匆奔进来,看着落在院子中间的房门,有些发呆。李昂嘿嘿笑道:“萧大哥,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费尽心思,终于把那娘们说走了,几位大哥现在可以安心了。”萧六神情复杂,一边帮他开锁一边说道:“李老弟好好睡一觉吧,明日一早,马县令还要传你上堂。”“多谢萧捕头提点。”李昂回到房内,往床上一躺,“萧捕头,如果有人要杀我这个证人,今晚是他们最后的机会,所以,萧捕头如果不想马县令怪罪下来,今晚恐怕得辛苦了。”“放心吧,这里是县衙。”萧六说完,带着马三出去了。第二天一早,轰动整个犀浦县百姓的方家商队被杀案开审了。如果方家商队是被吐蕃人劫杀,那只能自认倒霉。但现在,下溪村赵家却涉及里通外国,勾结吐蕃人劫杀方家商队,一下子把犀浦县两大家族给牵连了进来。自从赵家家主赵仁贵被收押,此事就成了整个犀浦县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今天终于要真相大白了,好事者无不纷纷涌向县衙s:几年熬下来,明显感觉精力大不如前,在电脑前坐久一点,就腰酸背痛的,写书就像过独木桥,几年下来,发现自己除了码字,什么行档也不会做了,所以,只能坚持下去,期待大家的支持,让我身上少一些泥水,拜求推荐,收藏第0026章庭审一几通鼓响,衙役高喝“升堂”,随后县令马清泉不紧不慢踱着小四方步上得堂来。年近四旬的他,着七品浅绿官袍,腰系银带九銙,文质彬彬,一举一动儒雅有度,往公堂上一坐,加上悬于他头顶那幅“公正廉明”的牌匾映衬,立即让人有种清风拂面却又更为敬畏的感觉。衙门外的观审百姓纷纷赞叹,随即很快安静下来。在不疾不徐地扫视了一遍大堂诸人后,马清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惊堂木,轻轻举起,然后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啪一声脆响,马清泉随即下令:“现,就白鸡岭方家商队被杀一案开庭传原告、被告”方同兴早已候在堂下,便也率先拾阶而入。这边,在衙役分开庭外围观百姓,带出戴着枷的赵仁贵。这个赵仁贵是一个四十为岁,身材高大,额前有一道刀疤的中年人。“父亲”“父亲”站在人群前面的赵上益和赵上臣,一见戴着枷锁,头发冷乱父亲,立即跪倒叩拜。赵仁贵一看二儿子脸颊红仲,顿时激动地喊道:“老二,你的脸该死的方同兴,竟趁某不在,带人打上门去了,太嚣张了老大,不是让你照顾好你两个弟弟吗,你太让为父失望了,哼”“父亲,不是方家打上门去,不是的,我的伤是”“不可能不是方家,你脸怎么可能被打伤”“父亲,二弟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嗯”赵仁贵先是一诧,接着一抖枷锁怒斥道,“老大,你太让为某望了,某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要团结要团结只有咱们父子同心,才不会受人欺负,如今我赵家受人陷害,危难当头,你们兄弟更应该团结才对,你你太让某失望了”“父亲,儿知错了”“父亲,不关大哥的事,是我做错了事,大哥教训我是对的,父亲,真的不怪大哥。”“老大你看,你二弟多懂事,处处维护着你,你呀唉”“进去进去”押着赵仁贵的捕快用力把他推进公堂,才结束了赵家父子三人的对话。方同兴与赵仁贵一左一右跪于大堂。在一番循例地盘问姓甚名谁,家住何地以便记录在案后,方同兴就马清泉问其所告何人何事,朗声大声念起诉状:“明府在上,小人诉下溪村赵仁贵勾结吐蕃人谋害胞兄方同良,致胞兄方同良及商队共计四十三人被杀害。天宝四年二月初八,胞兄方同良带着四十三人的商队路经四姑娘山白鸡岭,遭到事先埋伏于此的吐蕃人伏击。胞兄及商队四十二人先后被杀,仅有一名护卫卫忠贤逃回。据卫忠贤所述,吐蕃人在行凶时,曾扬言称系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胞兄临死前问其系收何人钱财,可是下溪村赵仁贵,吐蕃凶人当场大笑点头承认。开元十二年,下溪村赵仁贵欲强夺我方家一片山林,两家自此结下仇怨。如今赵仁贵又眼红我方家产业,多番挑衅,前年又联合多名商家,诬告方家违法经营。因其所告之事纯属子虚乌有,被上任县令驳回,赵家心有不甘,竟里通外国,勾结吐蕃,劫杀我方家商队”方同兴高声陈词,控诉着赵家,连着把赵家与方家的恩恩怨怨大致说了一遍。其实马清泉早看过状纸,这只不过是在公堂上走个程序。赵仁贵被压跪在大堂上,立即便大喊道:“某冤枉啊冤枉啊明公,某冤枉啊”赵仁贵中气充足,声音洪亮,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坐在堂上马清泉不禁皱了皱眉,再次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被告赵仁贵,本县上溪村方同兴靠你里通外国,买通吐蕃人劫杀方家商队,以至方同良等共计四十又三人全部遇害,货物被抢掠一空,你可认罪”赵仁贵立即疾声喊道:“明公某不认罪,某是被人故意陷害的,方同兴当年打死某二弟”“正是当年方同兴失手打伤你二弟赵仁发,你赵家怀恨在心,同时想谋夺方家产业,才勾结吐蕃人劫杀方家商队,本官没有说错吧来啊传人证。”从白鸡岭逃回的卫忠贤很快被传上堂上。此人面色黎黑,眼神阴鸷,上堂叩拜道:“明公在上,某与家主方同良等带货行商,途经白鸡岭时,遭到事先埋伏好的吐蕃人伏击”卫忠贤大致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一遍后,重点强调道:“明公,吐蕃人能事先埋伏,若非事先有人通风报信,绝对不可能把时间地点算计得这么好。再者,家主临死之前,吐蕃人明确表明,他们是拿了别人的钱财替人办事。某的家主问他替谁办事时,吐蕃人说方家挡了谁的财路自己不知道吗当时家主立即想到了赵仁贵,因为我方家一向与人为善,没和别人结过仇,只有赵仁贵一直放不下当年旧怨,想谋夺方家产业。当家主问是不是赵仁贵时,吐蕃人也承认了”赵仁贵听了大怒,指着卫忠贤喊道:“明公,他是方家人,当然这么说,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住口”马清泉一拍惊堂木,打断赵仁贵,“本官不曾问你,岂轮到你开口来啊传人证李昂。”快班的跨院里,看上去清瘦文弱的袁缜,使出了浑身解数,对李昂好一番威吓。李昂被吓得脸色发青,连声应道:“袁先生,我记住了,都记住了。到了堂上,我一定实话实说,一定,一定。”袁缜看李昂脸有畏惧之色,满意地说道:“这公堂之上,自有规矩,某方才说的,你可要牢牢记住,否则一但坏了公堂规矩,一通杖罚下来,万一落个终生残废,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多谢袁先生教导,我一定守规矩,一定照袁先生说的做。”“嗯,孺子可教也”袁缜满意地离开了,不久之后,李昂便被传唤上堂,在公堂外,除了围观的的百姓,李昂还看到杨男,她竟然与赵上益等人站在一起,这一发现,让李昂大为诧异。杨男能把他从野戎城的军营中捞出来,而且至今俞守忠那些人没有再来找过自己的麻烦,光凭这一点,便可知杨男背后很有势力。现在她和赵上益等人站在一起,是巧合还是她根本就是赵家的人马清泉夹起惊堂木一拍,问道:“堂下何人何方人氏”“回明公,我叫李昂,本县上溪村人。”“今年二月初八,你在何处”“月三初八,我在四姑娘山采药。”“你可曾亲眼目睹方家商队被劫杀过程”“某亲眼目睹了”脸色煞白的李昂,把当日看到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和卫忠贤说的基本一致。“这么说,你也听到方同良问凶徒是收了赵仁贵的钱财之语咯”“回明公,确实听到了。”“好了,你退下,来人,呈物证。”李昂立即被带到堂下,紧接着就看到有衙役捧着一支箭上堂,马清泉站起身,俯视着赵仁贵道:“赵仁贵,这是射死方同良的箭矢,上面还有你赵家的标记,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明明公,我赵家所用的箭矢,从来没有任何标记,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住口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难道死者方同良也是故意陷害你吗”“这”“大胆刁民,人证物证俱在,你认不认罪”“明公,冤枉啊”此时堂外的赵上益眼看形势不对,立即申请上堂为自己的父亲辩护。得到马清泉允许之后,他大步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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